祁瑾言以前没觉得这样的快感,自从盛夏浪叫疯狂着要他的时候,他才发现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远远比自己想得要开心。
一个像林夏的女孩,却又不是说特别像。
“盛夏,想叫就叫。”他在她耳畔低喃。
“嗯~ 别这样,明天我们出去开房好不好?你快点射掉吧求求你了,言哥哥,求求你了。”她语无伦次的话语让他心里不爽,他突然停了下来,将她抱在自己身上。
“那你自己来——”他说。
祁瑾言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讨好过一个女人,刚才一定是疯了才会舔弄她,竟然想着要给她快感,极致的快感,到底谁是金主爸爸啊。
盛夏刚被他猛烈的撞击弄得瘙痒难耐,现在他突然装死一样地躺在地上,让她又气又恨,化悲愤微力量,圆润的翘臀不断耸动套弄着祁瑾言的肉棒。
“言哥哥~别生气了,我来弄好了,要不等晚上爸爸睡了我过来跟你玩。”盛夏摸不太清楚祁瑾言的脾气,只能哄着他上下坐弄着。
她的动作让祁瑾言别有一番滋味,有些舒服地扶住她的腰,帮助她上下套弄肉棒。
看着她急切的动作,他不禁揶揄道:“你越是急,我越是射不出来。”
盛夏没有说话,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他,充满肉感的臀瓣不停地和祁瑾言的大腿撞击着,发出阵阵拍肉声时盛夏的手按在祁瑾言的肩膀上,以此作为着力点,两只高耸的乳房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
数十下过后她仰头朝天,咬牙瞪目娇哼不断,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进入状态的嫩穴如同婴儿小嘴一样,在每次她重重的落下后一阵吮吸蠕动,紧凑炽热的穴腔里道道肉环每次都刮得祁瑾言的肉棒快感连连。
“什么时候回去?”祁瑾言受不了这样偷情的感觉,他光明正大地来的,搞得现在跟偷人妇一样的感觉,没觉得刺激,反而觉得不爽。
沉迷于套弄肉棒的盛夏胡乱地说了句明天,动作越来越快,一头秀发甩个不停,完全沉迷在与祁瑾言的这场性爱之中。
祁瑾言每次在她落下时用力向上顶,结合处发出沉闷的肉击声,记记都顶撞到她的子宫里,让她秀眉大颦娇哼不断。
看着沉沦在肉欲中的盛夏,祁瑾言心底突然柔软了些许,打破常规的性爱快感,让他想要好好地蹂躏着这个他包养的女人。
盛夏抬动着屁股套弄了数百下,最终体力不支地软瘫下来,重重落在他的身上,玉臂无力地圈住他的脖子,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着,发出道道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呻吟声。
丰满的胸脯不断地磨蹭着祁瑾言宽厚的胸膛,嫩屄仍吮吸粗长的阴茎,大股温暖的液体狂喷而出,从肉棒和小屄之间那细微的缝隙间溢了出来。yūs?ūщū.Θň?(yushuwu.one)
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令祁瑾言异常的兴奋,肉棒也变得分外敏感,顶送了百十下后,受到强烈刺激的他也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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