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撒在她的伤上。
只见床上的人蹙眉,闷哼一声,接着就是呼喊着阎晨曦的名字。本来沉默不语的阎晨曦,上坐到床边,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心疼的抚去她黏在脸上的碎发。
南烈在一旁气的都快抓狂了,还要隐忍着不能发作。
“你说你会像命一样护着她,现如今呢?你把她拖你们阎国的这场烂摊里,你该知吧!玉虚给你算的那挂,她是你的转机。”
“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娶她。”他神定的看着南烈。
南烈显得很不屑:“自从你们成婚,我看到的都是她在为你奔波,为你打抱不平,你可有为她过什么?”
包扎好伤,南烈净了手,明明自己也累个半死,却还要在这跟个老妈一样,瞎心。
“从一开始我就不看好你们的婚事,只是她固执。算我多闲事,她一向不喜别人手你们的事,你好自为之。”
一屋的人静默不语,岑公公看了看,一旁大刺刺的坐在椅上吃着糕的赤月,没办法这位的衣服颜太显,很难让人忽略。
“你担心太多,她死不了,只要他活着,她可舍不得死。”
刚才忙,南烈才发现,这还有个这么棘手的人在这,该怎么代这位的来历。他有些痛的着太。还要跟孙的恭敬回话!
“是是!您说的是。”
轩辕澈这混是怎么了,人间蒸发了,也不知来搭把手。什么时候都撒手扔给他,是终于渡了灵曦这个劫了?
“不知这位公是?”岑公公终于忍不住问了问。
“这是,这是,对!这是我师傅指派到灵曦边的护卫。”
众人看着那个吃的满脸糕渣的男,岑公公看了南烈。
确定这样的能当护卫?南烈挡脸,赤月上神。你能不能有上古神兽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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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阎晨曦看着熟睡的灵曦,她的脸依旧苍白,他手心轻轻挲着她白脸颊,轻轻轻吻她的额,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的面纱。
指尖停留在她耳后,却再也没动。许久他还是握拳,自嘲的笑声。
“阎晨曦,你果然就是个废,你怕自己给不了灵曦一生一世的幸福,所以怯懦的连她的面纱都不敢揭开。”
赤月站在院落,看着天上闪亮的星星。眉锁,荧惑守心!大凶之兆。阎国的皇帝命不久矣,看来这阎国要闹了。
阎晨曦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灵曦边,看着边的人睡的安香甜,他心里放心许多,快到晌午的时候南烈来了,摸了摸灵曦的额,又给她换了药。
“没什么大碍了,剩的你叫洛天来看就行,我等就离开,这是最后一次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