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感觉肉不是很多啊。”
子娴随手用法术凭空抓出一面镜子给瞳瞳,瞳瞳接过照了照,有点丰腴,很可爱。
子娴又取出了最早时候给瞳瞳的拍的照片,瞳瞳只看了一眼便沉默了,好半晌才以商量的口吻道:“我就大吃这一顿,以后都不乱吃了。”
“随你。”子娴无所谓,反正可能胖到毁容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是她,她真的不担心。
似是察觉到子娴心里想什么,瞳瞳无言。
大姐,你哪怕虚伪一点也死不了人啊。
终于摆脱喋喋不休打听事情的金毛,卫时彦一回来便看到瞳瞳一脸无语的模样。“哟,这是谁惹你了?”
“她!”瞳瞳一指子娴。
卫时彦怔了下。“这个,瞳瞳还是自己想办法讨公道吧。”
瞳瞳:“......”做人不能太无耻。
卫时彦忽问百无聊赖就查睡着的无支祈:“祈哥,你能不能看一下孩子?”
无支祈揉了揉眼睛,道:“好。”
子娴抬眸:“我呢?”孩子给无支祈照顾,她就闲下来了。
卫时彦邀请道:“陪我跳支舞如何?”
子娴瞅了瞅大厅中央跳着交际舞的男男女女们,提醒:“我不会跳交际舞。”
“那你跳什么舞?”
“我会跳的都是先秦时的古舞。”与如今差的年代太久远,远古的时尚,今日的土鳖。
卫时彦含笑道:“也不用去中央跳,就在这角落,我们跳给自己看,只取悦自己。”
子娴挑眉:“你还记得如何跳?”
“你可以教我。”
在现在,舞蹈是艺术;在封建时代,舞蹈是王侯贵族闲暇时消遣的玩意;然在远古,舞却是神圣的。
遥远的洪荒时代,万族并立,人族蒙昧初生,舞是先民为重大的事情而创造的庆祝之物,以表达喜悦或悲伤之情,而当时够资格领舞的无一不是人中之杰。
子娴自然没领过舞,她那个时候连人形都没有,想领舞也有心无力。但她看过很多人跳舞,别人跳,它也跟着蹦跶,因此都还记得。
一窍通百窍通,子娴只要记得,那么想要再跳出来就不是难事。
只苦了卫时彦。
先民的舞蹈不复杂,真的,但节奏鲜明,动作更带着一丝刚劲,热情奔放,甚至有几分狂野。没有充足的体力和灵活的身手根本驾驭不了这样的古舞,这跟霓裳羽衣舞之类的舞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产物,同样是舞,一个是取悦王侯的东西,另一个......卫时彦觉得自己可能出现错觉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这舞像是婚庆之类表达喜悦的舞,这风格像战舞远胜婚礼之类的舞啊。
原本昏昏欲睡的无支祈一见两人跳的舞,瞌睡虫立马跑光了,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枚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石埙,埙音悠长,一曲五帝时代的古调冉冉而起,登时打破了古堡里的靡靡之音。
饶是金毛也不由侧目,在糜烂奢华的交际舞会上吹这种曲子真的好吗?这倒不是说曲子不好,而是,感觉怪怪的。
若是有个懂华夏古曲的人在此,一定会告诉金毛他为什么会觉得怪异,在青楼柳巷听到阳春白雪,是个人都会觉得别扭。
侧目的不止金毛,舞会中亦有一名容貌精致,应是亚裔混血的女子也侧目了,不过金毛侧目的是无支祈吹的曲,卫时彦与子娴跳的古舞,女子侧目的是卫时彦。
看上去挺美味的。
卫时彦心理素质很好,完全无视所有人异样的目光跟着子娴跳着,越跳越有感觉。
狂热奔放,仿佛远古时代先民的原始气息扑面而来,敬畏自然,质朴,与天相争,与万族搏杀,生生不息,绵延不绝,一帧帧古老画面浮光掠影般似自脑海中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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