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玄闻言侧目,沧宁默了默:“她去第四天了。”
鹿言望着空位与沧宁一齐陷沉思,这是铁证了,帝君忍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了脚,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谁也说不清楚。
他想到白灵瑾二十余载与沧笙在石中世间孤男寡女的朝夕相,心尖就像是嵌去一枚针,哪怕是好好待着不动,也会随着心而尖锐的刺痛。他迫切地想要解释,沧笙却一副理所应当、不过如此的模样,将他当无理取闹。
鹿言则毫无顾忌地发问:“阿笙仍是在闭关?怎的行落成这样大的喜事,也不见她来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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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言刹那便明白过来其中的因果,把玩着折扇,状似漫不经心:“哦,是阿笙的那位小面首吗?妙得很,还能叫她甩我们这些老友,亲自去接,魅力无边啊。听说是鲛人族?从前没仔细看过,模样当是好的了。”
戚玄哦了一声:“去那什么?”
“嗒”地一声,是玉佩撞击桌角的脆响。虞淮站起,脸发白,眸沉得可怖:“她人在哪?”
话语未落,扫主座,空置的座位变成了两个。
虞淮豁然抬眸。
她可以反追,但这样的倒贴真的很没意思。
这样的傲听上去像是皇对穷姑娘的,可以动心,却在意彼此之间的鸿沟。他有顾忌,怕是觉得她不上他吧。
沧笙瞧来了,在她一步步迁就的时候,虞淮仍在一步步的后退。一面保持着自的洁,不肯被她拖云端,一面又不动声接受着她的示好,将她步步往泥淖里带,恃而骄的提要求。
虞淮此后半月都没房门一步,从起初的怒火中烧,到慢慢冷却,一一滴凉彻来,整个人像是淡了生息。
“帝君说笑了,我阿门向来不会给我准定位的。”沧宁神很淡,这些日沧笙的不开心他都看在里,如何能不迁怒,刻意:“帝君不用担心,她接了人是要带回来的,不半月就能到须臾,不会有事的。”
也帮不了她,沧笙最不需要的就是旁人的同。脑里极了,一会儿恍惚浮现虞淮与别人成亲的画面,带着锥心之痛。一会又自我开解,喜一个人并不非得要同这个人在一起,这些年她单相思不也有苦有乐么?
虞淮心如麻,后脑像是被人猛然敲了一闷,耳边嗡嗡作响。
又七月,须臾落成。
待他关,石族消息传来,沧笙因为替须臾布主阵,心神大为损耗,避世修养。
吵过一次,隔阂就会多上一层,譬如当年沧笙对他说的分扬镳。自那以后,两人之间的见面愈发的少了。
虞淮从没想过沧笙会真正的放手,只是觉得难过,他与沧笙总是在微妙的错开,明明拼命的想要贴近,结果不得要领,越走越远。
沧宁蓦然笑了:“阿说,是去接一个人。”
虞淮静默不语,只字不提。
虞淮受沧宁所邀前来参加“乔迁”宴,席上沧笙的数位好友,包括戚玄皆在,唯独主座空了一个,沧笙迟迟没有现。
妒火焚,两人都绝不低,结果就是相互试探的中伤,越演越烈。
不该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