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地涌了过来,让我和碧落几乎难以呼,我将一碎银丢老鸨手里,大声:“让绫盈来!”
那老鸨接了钱,满脸堆笑为难:“两位公是新面孔,怎的会找绫盈?她这两日心不佳,告了假,暂不见客。”
我:“我与她是旧识,你告诉她十里亭故人,她必会请我去见一面。”
老鸨仍旧迟疑,我只好又丢了碎银去,老鸨喜滋滋地扭着上了楼,过了一会儿,果然站在二楼对我们:“那两位找绫盈的公!上来吧!”
她笑送我们了绫盈的房间,见是我们,绫盈一楞,碧落已关了房门,顺便落了个锁。
绫盈有些警惕:“你们怎么会来?有何事?”
我:“绫盈姑娘大可放心,我们是来救你的。”
绫盈:“救我?我……并没有什么危险。”
碧落:“正所谓草灰蛇线、危机四伏,真正可怕的东西都藏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你可曾听过一戏叫……”
我打断碧落:“儿要害你。”
绫盈:“什么?!儿……怎么会……”
碧落绘声绘将我们听到的事说了一通,绫盈越听,脸越发难看,她坐在椅上,牙关咬,双红的厉害:“竟是如此……竟是如此!我当莺翠是相思成疾,却从未想过她病的那般厉害,所有大夫束手无策,却是因为中毒了!儿这个贱人……莺翠怜她年幼丧父,母亲又重病,见她在街边卖葬父医母,便将她买来当侍女,从未亏待过她分毫……她母亲重病固然不易,可打着这样尚的名,便能无所顾忌地行如此卑劣之事吗?!”
我:“你晓得此事就好。从现在开始,你先什么都别吃。”
绫盈,又疑惑:“可你们……怎么会听到他们的对话?”
碧落:“不瞒你说,我们两个乃是武林中人,会轻功!我们是趴在屋檐上听到他们的对话的。”
我不太晓得武林中人是什么人,也不晓得轻功是什么,但大概也能猜到一些,顺势:“没错。我们一会儿就去将张良给抓来。”
绫盈脸微变:“可张良如今份不比往日,若他了什么事,只怕你们也要受牵连。”
我摇摇,此时忽然有人敲门:“绫盈姑娘,我来给您送银耳莲汤了。”
听声音正是那个儿。
绫盈立刻站起来,十分慌张,我小声:“你让她来,没事。别吃东西就行。”
代完,我与碧落悄悄地藏到了屏风后。
绫盈去开了锁,让那儿来。
儿:“咦,听刘妈妈说,您接见了两位客人,怎么……”
绫盈:“他们是我曾经认识的人,来与我说两句话,见我一切安好,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