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思及他那可能死在我手的父母,秉着负责的心态找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屋上找到他,他边已摆满了酒坛,也不晓得是怎么一气去的。
我:“你怎么来会来我房间?”
这普通的酒,是不易醉的,然而他自己想,就另当别论。
薄山:“当年界的一对君夫妇,臭名昭著,为替上一任尊寻地脉,将界引人间,所屠村落不计其数。”
我:“对了,晏安要来昆仑寻溯回,你们得好准备,如果寒崚不在,即便周围结界重重,只怕他也能很快破了结界。”
君扬:“你什么也不想问我?”
我猛地坐起来。
我说:“为什么时至今日,你还在怀疑这件事?我与若朦究竟有何相像?你说若朦曾是仙,所以认为她了炼妖壶也不会死,可白幽难不也曾是仙吗?难白幽也没死?”
我愣了愣,斟酌地:“若我问了,你会说吗?”
君扬瞥我一,倒不客气,在那桌坐了来。
这倒也是,反正溯回已被用过。
薄山:“他攻破了结界也无妨,我将溯回给他便是。”
犹豫再三,自觉对他有所亏欠的我,听话地转了。
我无语凝噎地望着他,那一腔柔意便似才升空的泡泡,啪地便碎了。
君扬:“公平起见,我先问——你当真不是若朦?”
君扬似乎也被我吓到了:“你怎么醒了?”
薄山忽然:“有人来了。”
哪里不一样了?
我:“你……可晓得武杀与荷溟?”
我要扭去看,薄山却一掌将我推了幻境,我心想着薄山又诓我,睁却见君扬正站在我床边。此时正夜半,屋漆黑一片,只有我手中着的玉佩散发淡淡微光,从至上映的君扬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更显可怕。
君扬盯着我,像是还有话要说,我耐心等了一会儿,他却仍然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我只好:“门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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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扬低着:“不一样的。”
我在界是不晓得这件事的,闻言不由得有些错愕:“坏成这样?那……他们有孩吗?”
这荒山野岭大雪纷飞的,哪里来的人?
第二日我早早起床,在客栈一楼候着,君扬比宴安先来,脸依旧难看,我所坐的桌上摆放着一些人间早,他大约想吃,但又不想与我同坐,冷哼了一声,远远地站着。
然而思及我可能杀了他父母,又不由得回答:“不是谁送的,我在人间市集发现这玉似是神,凡人不懂只当寻常玉佩,随手买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
君扬眉拧在一起:“今日之事,你不准告诉任何人。”
公平起见的话,我也该问他一个问题吧?
君扬:“确是个神。狗屎运。”
我还想问,君扬却直接转走了,丝毫不记得之前说什么公平起见。
我想了想,起跟了去,结果这一眨的功夫,他就不见了人影。
气氛一时尴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故而我才走近两步,显已醉了的君扬就气势汹汹地对我这方向吼:“!”
我:“你放心,我绝不会告诉其他人。”
我也没吃呢,但只能起,对他笑了笑,到另一桌空的位置上坐了。
君扬答非所问:“你手中的玉佩,是谁送你的?”
我:“你半夜来我房间,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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