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只打了个哈欠:“不晓得又是谁, 请了所谓的人来降妖伏喽。”
宴安:“那你呢?”
宴安垂帘:“阿若,自我寻回你,你说过最多的话便是这句。”
以至于,竟然还记得成亲时的喜烛上雕的龙少了一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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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我:“……合二为一了。”
我沉默片刻,:“若有个机会,你能与当年的柳若永远在一起,你愿意放弃的所有吗?尊之位,与天帝的恩怨仇。”
宴安等了千年又千年,生与他无关,死与他无关,时光是怎样一分一毫淌的,与他也无关,在他这近乎永生的岁月中,与柳若短短三年的相,实在只占据了很小的一分。
☆、阿琮
她说这话时,乃是盯着我的,我茫然地回望她, 全然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个女, 莫非又是柳若那边的前缘?
我虽过宴安神识,但因最后直接到了被寒崚杀死的时间里,所以并不晓得宴安与柳若后来是如何真正定,如何成亲的,听他这么一说,到底有些好奇:“也是红帐喜烛?”
宴安:“我说要带你回天界,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你却说你只是个凡人,只想要普通地成亲,就在你那宅里,我们亲手布置了很久,一个宾客也没有请,就那样简单地拜堂成亲,龙凤烛,你还不小心买了个坏的,上边雕的龙,少了一个角。”
阿琮:“他们中,有个人, 似乎曾是我的故人。”
宴安微微一笑:“那自是愿意的。”
吃罢饭, 我正打算和娆音在村里到走走寻找一些线索,顺便打探打探那白先生有关之事, 外边忽地传来阵阵喧闹之声。
与宴安虚与委蛇这些时日,他什么柔意的话都说过,但偏偏这一句,教我无端愧疚万分。
吃饭时,阿琮不住地看我们, 的最后赵钧都好奇起来:“阿琮,你在看什么?”
他说到这里,不由得笑起来,那望着我的视线仿佛要透过我,望向千百年前,一嫁衣的柳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那士左手持桃木剑,右手拿着个八卦罗盘, 眉间以朱砂画了个奇怪的纹路,他低盯着罗盘,嘴里不断低声念着什么,其他人或左看右望,或盯着那士,大
他真是明的可怕。
阿琮也抱歉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记得,只是觉得熟罢了。”
他无人可以分享,无人可以倾述,这两千年里,他究竟将那短暂至极的三年反复回忆过多少遍,只有他自己晓得。
我, 心中百集, 外边王婶就来招呼我们吃饭了,大约她是想着这是我们最后一顿饭了, 所以的居然十分丰盛,那阿琮与赵钧也来了,但只是他们三人一桌吃, 我们四个客人一桌。
我意识:“我记不得了。”
阿琮:“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
我愣了愣:“我?”
说完又觉不妥。
我很是承不住这样的目光,讪讪:“我记不得了。”
一刻, 王婶家院的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一行人轰轰烈烈拥着一个着袍的男人走了来。
好不容易找回了“柳若”,他有这么多话要说,我却永远只能回一句“我记不得了”。
我:“我与君扬君和娆音,都,都不熟悉,哪里来的小秘密。那英俊男,我更是全然不清楚。娆音忽然提这样的要求,必然是她也觉到了坂煌村十分危险,怕我事……嗯,她一片好意,我怎能不心领,咱们今夜就一同住在这屋吧。”
“与当年的柳若在一起,那么现在的柳若,在哪里?”
宴安嘴角带笑,那生来多的眸一一扫过屋陈设:“当年我们成亲时,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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