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溯回已经被用过一次了,而第二次使用溯回呢,若是使用者心有杂念,或是被人阻挠,不但无法回到过去,还会将时间往后推,而倒霉的宴安在使用溯回时,又被寒崚给阻挠了,于是这么一来,反而将时间往后推了几百年,他那凡女恋人,便更加难以找到了。
宴安大为恼怒,和寒崚打了一架,并直接牵扯到天界与界。这一架打的是天地变日月无光,正是一百年前人界民不聊生的时候,对应的十分完,据说这一架后,两边都元气大伤,暂时步平和之期。
这故事让我大哥很是动,又指责寒崚为最厉害的神仙之一,为什么非要打鸳鸯,我分析了一通,若这故事是真的,那必然是寒崚作为宴安的师父,其实一直偷偷喜着宴安,不料宴安恋上凡女,寒崚羞怒不已,这才三番四次搞破坏。
我跟大哥分析此事的那个夜里,正是我被钱员外调戏的那天,大夏天莫名其妙了一整宿的雪,第二天钱员外就被发现冻死在院里了,真是十分古怪。
此事过去一段时日,我的亲事定了,这回没人我,乃是我哥哥涉了一桩案,我们百莫辩,伸冤无门,这知县私找到我,说若我要救自己的大哥,方法也很简单,只需嫁给他儿。
这知县说,原来的知县死后他来上任那日,带着儿经过我那条兰巷,看见我在卖豆腐,从此一万年,相思成疾。
但这知县晓得关于我的传闻,也觉得有个卖豆腐的儿媳妇不大好,便没有同意,不料知县儿的病越来越重,知县没有办法,更不敢我。
谁料我大哥刚好送上门去了。
知县:“我并不是故意要陷害你大哥的,是你大哥鲁莽,自己走了这凶案现场,且还无法自证。将他放,我也冒了风险,希望你能嫁给我儿,我会为你哥寻得清白。”
想了想,他又说:“这回,我与我儿,并未欺辱你,应该不至于像之前那些人一般离奇死去吧?”
我心想,这哪里是我能决定的,但面上还是:“应该不会,我是心甘愿嫁的。”
知县喜笑颜开地走了,派人与我嫂嫂见面,为我们合八字,定日,嫂嫂看着我,泪一直往:“小若,苦了你了。”
我:“这有什么好哭的,嫂嫂,我打听过了,知县的儿的还不错,是个翩翩公,若他将来病好了,我也能享福。若他治不好死了,我有知县一家养着,还不用伺候老公,那就更享福了。哥哥来若知晓我要嫁人,还能喝了那坛女儿红,岂不妙哉?”
闻言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