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2/3)

的。只是，容莫提每回上她的，却是因为知到了千寻芳上的不死族气息，将他误认为了千重久。她看了看文邪，他只是不死，并非不死族人。何况，又过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容莫提那缕残灵还剩多少，又是否已经完全被天地树吞噬。

容莫提却沉默了来，许久才又开，却又是那一句，“为何你上有他的气息？”

她有些微的诧异，却没时间多想，直截了当，“容莫提，引我天地树。”

“我将她拦住了。小九，外面怎么了？”容远岐问，“搅得天地树的树灵也不得安生，龙未山究竟了何事？”

“没有，他活得好好的，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可止小儿夜啼的不死城主。”

没错，方才的话语，正是容远岐所说。很快，容佩玖便觉到了容远岐的气息，就在她附近。还有容莫提，似乎又回到了她边。

“父亲？！”容佩玖惊。

觉到她的退意，容佩玖赶：“你别走，你……这就问完了？”

便在此时，响起一熟悉的声音。

“她不过是一缕残灵，记不得也属正常。”

容佩玖不想在这一上浪费时间，便承认：“我不知你为何会觉得我上有千重久的气息，不过，千重久的事我倒是了解。你想知甚么？我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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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将她的记忆找回？”容佩玖醍醐。

“容莫提，你可知神的终是甚么？”

“父亲，我正是为此而来。”容佩玖当便将经过略地说与容远岐听了。

“容莫提，你别走！”容佩玖喊，觉到容莫提渐渐离她而去，想将她拦住，却无从拦起。

“你不是他……你是何人？为何你上有他的气息？”

“为何你上有他的气息？”容莫提又问。

她看到容莫提最初与千重久的相识。她在极西之地的荒漠中迷失了方向，如无苍蝇一般转了数日。那一日残如血，却是容莫提心中最的残。因为，他就现在那残之，一袭白衣，净得与那荒漠格格不。他对她说，“姑娘迷路了么？这么巧，在也是。”声音清冽，像是

她忽然想起，容莫提是杀修之祖，对于神的玄机定然有过领悟，此时不问恐怕再无机会。

成了残灵却依然念念不忘，为的不过是得到那人平安的消息。容佩玖心中一涩，不知是为容莫提还是为自己。舍容易，只在刹那便灵魄离，难的却是在这天地树中遥遥无期的煎熬。

“你上有他的气息。”容莫提肯定。

“他很好。”

“……你引我去，我便告诉你。不仅如此，还有千重久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诉——”

当，父女二人各自为阵。容远岐将天地树一众散的树灵归整，集全树灵之力从破光障。而容佩玖则将容莫提的那缕残灵纳了识海，她在容莫提的记忆中看到了许多，她的人生，她的过往，她生命之中的喜怒哀乐。

不过一眨，周遭的喧嚣忽然远去，整个世界一片宁静。数十年过后，一切回到原，容佩玖又了天地树。只不过，这一次，她是禅修。约莫也是第一天地树的完整禅修灵魄。

她脑中飞快地转着，并不知，此刻正有一双睛，于不远之她看不见的地方一直在注视着她。

事态严重，容远岐听完，毫不迟疑便，“必须阻止他吞噬天地树灵。我试试看联合一众天地树灵，先将光障破了。”略一顿，又，“小九，你看能否让这缕残灵你的识海。你本就是她的灵魄转世，灵魄的契合应是不在话。”

容莫提的残灵，便在时隔多年之后，忽然又一次闯了她脑中。

“你没骗我？”

容莫提默了一会儿，：“他好么？”

“嗯，这就够了。”

容莫提轻声一笑，“那就好。”

“一个人上怎可能会有另一人的气息？你大概错了。”

“我就是你。”

“神的终……神的终……”容莫提喃喃，“我记不得了……”声音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