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这家伙不是人,是禽兽。我要替我家小乐狠狠揍他一顿,最好是揍他的屎来!”
耿父的奋力挣扎无效, 最终还是不由己地被保安拖走了。一路上他一直在声嘶力竭地喊:“童大振,你这个禽兽!你害人不用药,杀人不用刀。我家小乐那么好的一个孩,清华北大的苗,就这样被你给毁了!你将来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虽然为了自己儿的名誉,耿父并没有明说童大振过什么事。但是事后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都对此议论纷纷。因为他们很了解童大振三医院的原因,以及他报警说遭人袭击的事。如此奇怪的袭击手法,再加上现在有个中年男人怒不可遏地跑来追究他“毁”了自家儿的事——见多识广的医护人员轻而易举就能猜前因后果。
耿父大闹医院胃科的事,很快就像风一样传遍了整栋医院。伴随着这一消息四传播的,自然是那个猜测中的前因后果。而这一切,都不可避免地传到了陈明霞的耳中。
对于这桩老师涉嫌侵学生的事,陈明霞乍听之就气得要命。因为她觉得小孩那么弱小,天真无知如小绵羊,只会乖乖地听老师的话。而一个披着人的狼老师,却利用这便利,对自己的学生从到神上都行了惨人无的摧残。这让她无法不愤怒。
只不过,这一切毕竟都只是捕风捉影的猜测,陈明霞想要确认一整件事是否属实。当时她正准备班,这就不急着走了,而是跑去保安门守株待兔。因为耿父在病房里被保安行拖走后,就被带来了保安接受批评教育。
当耿父垂丧气地离开保安时,陈明霞悄悄尾随他一路回了家。耿家住着一栋老旧的五层小楼房里,在楼,拎着一块猪买菜归来的耿母与丈夫迎面遇上了。夫妻俩的脸上都是同样重的哀伤与愁郁。
耿氏夫妇没有上上楼,楼不远的坛边有一张石椅,他们就在石椅上坐来说了一会儿话。陈明霞假装站在坛另一侧等人,还装模作样地上耳机让人以为她在听音乐,其实她一直在专注地听着后传来的对话声。
“老耿,你真跑去医院教训了那个畜牲吗?”
耿父沮丧无比地叹了一气:“没有,我被医院的保安拦住了,压就没碰到他。”
耿母又是欣又是失望地说:“没有也好,否则他就可以把你们爷俩一起告了。虽然我也很希望他能被暴打一顿,但是,我可不希望以后想见老公儿时只能在探监日行。”
“可是老婆,不能狠狠揍上那个畜牲一顿替儿恶气,我这心里真是堵得慌。你说我连自己的儿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父亲啊!”
耿父说得满是泪,耿母也红了圈:“你以为我就不难受嘛!小乐是我上掉来的,从小到大,我连一手指都舍不得弹他一,谁知……我的宝贝儿却会被一个老师这么……这么作践。我……我真恨不得能一刀剁了他那个孽。”
“我也想,如果法律不的话,我非千刀万剐了这个该死的童大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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