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缓缓说:“是的, 周学的表现非常奇怪, 她既然主动向严意华开战了, 绝不可能只听她说了一句话就会休战。除非……当时有什么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让她想要尽快离开。”
“会有什么事呢?想要转移一个正准备开始撕b大战的女人的注意力可不容易呢?尤其是周学当时还认定自己‘捉捉双’了,在这胜利模式,她不把严意华狠狠损上一顿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错, 如果可以把严意华狠狠损上一顿她是肯定舍不得走的。而她却走了。对于这不合理的行为,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当时发现了有什么事不对劲,没准还会给她自己带来伤害,所以她急着要离开。”
严意华是案发当晚的八至十之间遇害的。而九左右,她最后一次被周学看到时,是单独与一个男人呆在湖堤北岸的一阁中。这意味着那个男人极有可能就是杀害她的凶手。如果周学当时看了那个男人有问题,当然会吓得赶转就跑了。
雷霆把自己的想法解释给池清清听后,她不由自主地浑一震:“你的意思是,周学当时很可能发现跟严意华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有问题?所以她上跑了, 而且还没有报警?”
“嗯,只有这个解释了,不是吗?”
“天啊!那这个周学的心也太冷酷了吧?不她和严意华有过什么矛盾,也不能这样睁睁地看着她有危险而不啊!”
雷霆叹气说:“如果她会这么想就好了,那样严意华没准现在还能活着。”
第二天,雷霆和啸再次找来周学,重新问起了她案发当晚在公园的所见所闻。尤其针对她在阁外与严意华的隔窗对话反复询问,问她为什么当时只和她说了一句话就走开了,这实在不符合她主动挑事的嚣张作派。
周学一开始还想继续把事搪过去,但是她实在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明明都像只好斗的公那样向严意华言不逊了,却又在一分钟偃旗息鼓地转离开。
看着周学支支吾吾的样,啸声俱厉地说:“周学,你之前已经撒过一次谎了,如果再被我们发现你继续撒谎,隐瞒真相,我们就要怀疑你企图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将会以扰、妨碍调查工作的罪名罚你。”
周学被吓到了,不敢再怀着侥幸心理试图再次蒙混过关,只得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刻意隐瞒掉的那分都代来了。
听完周学的代后,尽有所预料,雷霆还是气得狠狠拍了一桌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冷血呀?严意华都用神示意你和她呆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有问题,可你离开后居然都不报警,而是直接回家睡觉——你怎么睡得着啊?”
周学还企图为自己辩解:“她就是使了一个,我怎么知她是什么意思啊?而且,她当时和那个男人坐在公园的阁里,外就是人来人往的湖堤路。如果有什么危险她完全可以喊人,她既然都没喊,那肯定就是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