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2/4)

“我会……去参加你的毕业式。”

莎一愣，意识地低眯，虽然有些意外，却没有躲闪。

顾并且担任埃里克助手的工作就全转移到了莎手上，尤其是经过一年半的毕业容指导，莎已经变得相当习惯熟悉埃里克在法研究上的习惯和作风，两人之间亦形成了一定比较特别的师生之间的默契, 所以，正因如此，莎当然也知，照埃里克的生活方式，要是没有学生的帮助的话，他说不定……会饿死。

埃里克沉默地收回了手，缓缓地。

刚满二十岁的莎，和她母亲毕业时的样几乎一模一样，连看着她担心的神，竟然也如一辙。

“……放心吧。”

埃里克依然是个面苍白、材消瘦以至于法袍空空的男，作为法之塔上区的法师来说，他简直年轻得奇，只有四十的年纪，棕的卷发整齐地扎在脑后，有一双蓝的眸，看得来其实是个喜净并且有些讲究的人。

埃里克拍了拍她的肩膀。

迟疑片刻，埃里克抬起手，犹豫地放在莎发，然后摸了摸。

吱——

他当时其实想要那么告诉娜，然而，年轻气盛的男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都对自己喜的女孩说这弱的话，他还记得自己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那句“放心好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便脱而。

埃里克顿了顿，：“与其在这里我的助手，你还有别的事要。关于毕业以后的方向，你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吗？”

和平年代，支持她的丈夫，温柔可的女儿……她现在，大概的确过得很好吧。

莎抿了抿，看向埃里克，不自觉地直背，抿了抿，最后犹豫地问：“老师，真的……可以吗？”

现在，比起他所的女人的女儿，更应该是他重要的学生。

听到这句话，莎惊讶之余，眶竟也有些了，然后用力了。

——如果真的那么担心我的话，就留来。

“我没有上区之前，没有学生也好的，你留来会打扰我研究……这个月就走吧，不要再留了。”

埃里克的心脏微微一痛。

年少时的回忆在一瞬间涌了上来，埃里克心中一痛。

埃里克一向不喜在实验的时候被打扰，因此莎除了非常重要或者急的事，几乎不会在这时候打扰她，今天是个例外……同时，这次敲门竟然能将埃里克从房间里叫来，莎不禁一愣。

她其实并没有和老师说起过自己的打算，然而埃里克却看来了……老实说，那实际上是个对她来说可能有些奇怪的梦想，所以她原本的打算是等确定以后再公开的。

“我想要收学生的话，随时都能收到。不用担心。”

埃里克只是走了来，没有说话。他凝视着莎的脸，那张与娜·基洛特酷似的脸上略微带着愕然，还有几分来不及收起的担忧。

在她之前是索恩，索恩之前是诺尔，莎完全想象不埃里克要是没有助手的话会是一什么样的况，况且……

说起来……上次在港见面的时候，她……看起来很幸福。

“嗯，去吧。”

其实莎并非觉不到，埃里克待她，和对待其他学生有一些微妙的不同，这大概与她的母亲有关。多方面结合起来，莎对自己的毕业实在有些担心。尽她想要尽快毕业，不过，如果埃里克不能适应的话，其实再延迟一段时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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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实验室的门忽然打开了，莎愣了愣，意识地后退一步，抬看向埃里克。

“可是……”

埃里克的语气平淡，可是莎的脸却微微一红。

正是为了那个，她才在这一年多里，是将自己本来不擅的战斗法补了上来。

她……得越来越像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