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瞧我怎么不着急。”
国公爷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家阿十要是小, 我也不着急。”
太太上皇嗤一声乐了:“你这老, 就算你那闺女是个宝贝疙瘩,这闺女大了也得嫁人,这赐婚的圣旨一接,你那闺女就是我家老五的媳妇儿了,人家小两好容易寻机会亲亲,你这老丈杆还非的追过去,不是讨嫌吗,放心, 我家老五你又不是不知, 自小就是个板正的,这大清白日的能把小阿十怎么着了啊, 至多也就说几句梯己话罢了。”
国公爷酸溜溜的:“老臣也知睿王是个正经人,今儿瞧着可不大一样,不是模样没变,老臣还当自己老昏认差了人呢。”
太太上皇如何不知这老是说老五刚对小阿十动手动脚的行径,不过, 他可不觉着有什么不好,反而很是欣,他家老五终于开窍了,知对姑娘动手了,这才是个正常男人该的事儿呢。
想到此,不禁叹:“老谢不瞒你说,我这老五自小没教人费过心,可就是这男女之事上不开窍,可把我老人家愁的够呛。”
国公爷:“老爷您逗老臣呢,老臣瞧着睿王颇有您老当年的风采啊。”这话说的可有些沙影。
太太上皇:“老谢别学他们跟我这儿绕弯,有话直说,你我这都成亲家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国公爷:“老爷当年是风帝王,我大晋何人不知,这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您老的皇自然也随您老的龙了。”
太太上皇:“老五前几个倒还成,唯独我这老五个别,跟你说,当年这小十三的时候,我叫胡升挑细选了两个模样儿好,佳的大女,夜里脱了衣裳一脑到这小的帐里,琢磨十三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这小又自小练武,落了个好板,碰上这么漂亮合心的姑娘,怎么不得折腾一宿啊,便叫人从外锁了寝殿的门,把仨人关在里,直到天亮才叫胡升把门开了,你猜怎么着?那俩大女裹着被跪在廊上冻得唧唧索索,我家老五正在院里刷刷的练剑呢,就这么着练了一宿,连一指都没碰。”
谢洵一茶刚吃去听见这话一茶全了来,见阿爹跟老爷都看向自己,忙咳嗽了两声:“那个,不小心呛着了,呛着了。”心,亏得自己前生积德没拖生在皇家,若是摊上太太上皇这么个专坑儿的亲爹,就算贵为皇,这日也没法儿过啊,他这妹夫实在不易。
心里这么叹着,却仍止不住八卦之心,竖起耳朵听太太上皇还了什么折腾儿的事。
不想他家阿爹听见老爷的话倒担上心了,凑过去低声问:“真没碰啊?不能吧……”
太太上皇:“真没碰,我特意叫里的老嬷嬷给那俩女验了,仍是完璧。”
国公爷心凉了半截:“老爷,您说这血气方刚的小,榻上搁俩清洁溜溜的大姑娘,却连一指都不动,这怎么可能,除非……老爷睿王不是有什么隐疾吧,这可系我家阿十一辈的事儿,您老可别坑老臣啊。”
太太上皇拍了拍他:“别忙,放心,咱们谁跟谁啊,我能坑你吗?不过这些年也是担心,怕我这老五不近女是好了别的,跟前伺候的人举凡得顺溜些的都叫胡升暗里换了,也没见老五跟我要人,这才放了心,虽不好龙,房里却也没见有个侍奉枕席的丫,也没听说对哪家的姑娘动过心思,瞅都二十六七了,还没娶媳妇的意思,你说我这当爹的能不着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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