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多,这两日王顺来给自己送果酒的时候,有意无意便会提一句,勾的她肚里的酒虫没找没落的。
那果酒虽好也不能总吃,总的换换样儿才行,不然再好的酒吃多了也会腻烦的。当然,阿十绝不会承认自己有些想冰块男了,她只承认是想睿王府的好酒了。
阿十偷偷摸摸从谢府的角门溜了去,角门去穿过角门外的胡同去,拐个弯再过两条街就能瞧见睿王府了,很是近便。
阿十摆脱了冬儿,换了件男装,想着神不知不鬼不觉的溜去睿王府,哪想一角门就碰上了个最不想见的人,转就想回去,夜郎王已先一步拦住了她的路:刘兄,这是要去荣昌号当差吗,荣昌号离这儿可不近,为兄送你去如何?”
阿十看了他一会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在南越我是隐瞒了份,可你不也一样,所以说,你我彼此彼此,就不用追究了,如今你我份有别,还是避嫌些的妥当,以免生不必要的麻烦来。”
夜郎王却仿佛没听见阿十的话一般,不禁没避嫌反而趋向前,凑近她:“当初在南越隐瞒份,也是权宜之计,以夜郎国主份现在南越,着实不妥。”
阿十冷笑了一声:“权宜之计,说的倒是好听,难不是另有所图,或许夜郎王去南越是冲二王去的,那晚南越王的大戏,想必少不了夜郎王的功劳?你这权宜之计该不是扮作细作潜南越行离间之计吗,堂堂一国之主,行如此小人之行,若是传去是不是有伤国之嫌啊。”
旁边的汉听不去,开:“放肆,我们夜郎国主份尊贵岂容你如此无礼。”
阿十一摆手:“实话是无礼,难你们想听谎言,对不住,在自来是个不会打谎。”
夜郎王喝住手,看向阿十:“阿十果然聪明,你说的不错,本王去南越的确别有所图,若说此是小人行径,那么阿十,你们大晋的睿王殿,扮成舒公成了大王的府的清客难就是君所为吗,如今想来,那夜在南越王,阿十你躲的不会就是睿王殿吧,既当日你躲他,为何如今又要嫁与他?你不是亲看见,他是跟那位南越公主纠缠不清吗。”
阿十:“若我记得没错,那晚是那位南越公主对睿王纠缠不清吧。”
夜郎王笑了起来:阿十如此聪明,难不知男女之间哪会有谁纠缠谁之说,彼此若无意,又怎会纠缠,想必你在南越也听过公主与舒公的传闻,这事断没有空来风的,所以,本王断定舒公跟那南越公主必不清白。”
阿十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就算他们不清白,与你夜郎王何,哦,你不提我倒忘了,当初你是想娶那南越公主的,你如此在意舒公跟南越公主的清白,难娶了我大晋的端和公主仍不满意,还想左右逢源与南越联姻,若皇上知夜郎王的心思,大晋跟夜郎这和亲之事,不知有没有变数呢。”
☆、第 64 章
夜郎王:“以阿十的聪明,想必知, 北狄姜氏如今已秣兵历蠢蠢而动, 这当,大晋与我夜郎和亲尤为重要,别说本王娶南越公主, 便再娶几个公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