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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极殿,皇上正发愁呢:“北狄这一仗有皇叔在, 朕自是放心, 只是这大军一动,动的可就是银啊,皇叔想必也知底细, 当初朕初登基的时候, 虽有些底, 却赶上西戎作, 那一仗差不多把国库的底儿都耗净了,亏得皇叔当年那一仗打的快,一举便大获全胜,不然,后大军的粮草只怕都难以为继,那一阵可把给愁坏了,老尚书愁的发都白了。”
睿王:“因此,老尚书才一力举荐谢渲任侍郎。”
皇上:“正是, 侍郎缺, 朕便询老尚书何人可既任侍郎之职,老尚书说满朝文武看过来, 也就谢家老八能成,只是谢渲懒散,不喜为官,成日在府里诗作画,酿酒观, 好不快活,朕一连上门三次,他才应了来,还是瞧在朕与他当年的同窗伴读之谊,若非如此,断不会当这个侍郎。”
说着叹了气:“皇叔,您这几位大舅哥,一个比一个有本事,可也一个比着一个傲气,轻易请不来,朕知老国公是想保谢家一个久太平,所以自太太上皇禅位之后,便渐渐隐退,若不是当年父皇亲自提,让皇后,只怕如今的谢家更不会掺和朝政大事,实在可惜。”
睿王:“便谢府不参议政事,却仍有赫赫威名,即使老国公有意隐退,也是我大晋的簪缨世家,谢家的家训挂在国公府的正堂之上,我相信,若有朝一日需带兵征,便没有本王,也会有谢府。”
皇上:“是啊,那日校场之上,一个谢府的小阿十都能震住夜郎王,更何况她那些兄们了,这些年谢府虽不参与朝廷大事,却总归是时代将门,没一个孬的,便是谢渲,这些年,若不是他任侍郎,打细算,就算北狄宣战,这一仗咱们也打不起啊,即便如此,仍是捉襟见肘,也怕后难以为继。”
睿王也知这一仗之所以难打,北地苦寒,作战环境太过艰苦,且北疆的蒲城距京都太远,途行军,只运输粮草就是个大问题,且这一仗不比当年跟西戎作战可速战速决,那北狄的姜氏了名的狡诈险,既选在蒲城,就是算着大晋兵将不能适应北地苦寒,就是想打持久战,普城外便是北狄之境,北狄在蒲城安营可攻退可守,既占了天时又占了地利。
而且姜氏必然知,这一仗拖得时间越,北狄的胜算越大,这数十万大军人吃喂,日了,谁也撑不去,所以,必须筹备尽量多的粮草供给大军所需,要粮草就得有银,国库里那儿底是远远不够的。
叔侄俩正说着,外王德顺来,一脸奇怪的表。自皇上小时候就是王德顺伺候,哪会不知他有话说,直接问了一句:“什么事儿?”
王德顺:“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儿京里了一件大闹,把整个京城都震了。”
皇上皱了皱眉,看向他:“什么大闹?”
王德顺瞄了睿王一才:“是谢府的阿十小,把她的嫁妆都捐了,叫丫领了一个车队,直接拉去了,说小不能上阵杀敌,那些嫁妆搁着也是搁着,还不如捐军饷,若能让将士们多吃一顿饱饭,便能多杀一个狄人,也算小为北征大军尽了一份心。”
皇上:“真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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