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当兵的都是人,说话也是直来直往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拐弯抹角,且又都是跟着睿王征战的老人,对睿王都本事清楚的很,而谢洵这个人,除了会生意,能让他们这一路都没挨饿受冻之外,对于他的剑法武功实在没什么概念,今儿跟睿王一挑战,才想起他还是谢家人,是久经战场的国公爷的儿,所以大家伙更是兴奋起来,迫切的想看看谢家这位会生意的谢老九到底是嘴炮还是真有能耐。
两人过了有百招儿之多,渐渐谢洵有些不支,见睿王一剑过来,手里的剑迎了过去,一阵火四溅只听咔嚓一声,谢洵手里的剑断成了两截。
莫说谢老九是谢家嫡的少爷,就是他们家未来的王妃,谢阿十当日在校场上三箭中靶的英姿,可是迎的了在场所有兵将的呼,把那个夜郎的月光公主的连北都找不着了。
谢洵暗暗松了气,亏得这剑断了勉算个平手,再比去,自己这脸非丢这儿不可,其实谢洵明白,睿王放了,若不放,自己哪能撑这么久,不过这一场比试实在畅快。
说到此,忽然的笑了起来:“你说你再厉害有个用,娶了我家阿十,你这辈都得叫我一声哥,哈哈哈……”众人听了都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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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只把谢洵气的够呛,这简直是明明白白的羞辱,冲周围拱拱手:“在是生意人,不习惯带佩剑,哪位兄弟借你们佩剑一用。”
所以,这里也只有谢老九敢叫着跟睿王比试,大舅哥的衔可是比什么都好使,这闹可是千载难逢,这些兵将们虽脸上瞧不来,可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如今有闹瞧,倒是忘了这些,故此,谢洵话音一落,众人就纷纷附和起哄。
睿王摇摇,谢家的人什么德行,他早就领教多少回了,虽说不反对自己跟阿十这桩亲事,可心里却别扭,舍不得自小疼的妹嫁人,时不时就会找自己茬儿,睿王已经习惯了,自己在这些大舅哥跟老丈人里,这辈也顺不了。
葛里:“我妹是公主跟前儿大丫珍珠。”
不过,仔细想了想,又觉不意外,虽然如今不带兵了,可谢家却世代将门,这带兵打仗的本事已刻了骨血之中,不可磨灭。
这小脚步踉跄醉迷离,明显是吃醉了,要不然,也不会想不开要跟自己比试,不过他提到了阿十,想是阿十在她哥跟前儿夸自己了,谢老九吃味,今儿才趁着酒劲儿要跟自己比试。
谢洵接过剑,指了指周围的兵将:“我说你们刚跟我吃酒的时候勾肩搭背跟兄弟似的,怎么睿王一来你们胳膊肘都拐他那去了,你们也太小瞧我了,今儿就让你们好好看看我谢老九的真本事。”手里的剑一指睿王:“甭废话了,来吧。”说着一剑刺了过去。
可以想见,成亲以后,这些人也会三五不时着来扰他们,所以他早就决定好了,一成了礼就带着阿十外游历,让这些人想找茬儿都见不着人,所以,现在不跟他一般见识。
旁边一个汉把自己腰上的佩剑□□,丢了过来:“俺可是听说谢家没有一个孬,谢老九你可不能给谢家丢人啊,就算输也不能输的太难看了,好歹得跟殿过上几招。”汉一句话,众人好好笑了起来。
两人你来往不一会儿就走了数十招之多,王顺都有些看傻了,琢磨这谢家老九平常日瞧着整个就生意人,油,说话办事儿从不吃亏,完全一副商的嘴脸,不想这拿起剑来就变了,招式纯属,剑法妙,一时间竟跟主不相上,主可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军王,能跟主打平手的,除了主那位师弟,就是前这个谢老九了。
谢洵把手里的剑丢在地上,哈哈笑:“我输了,不过输给我妹夫不冤,看来我家小阿十也没说大话,就冲这场比试也得吃酒,来人,去我哪儿搬酒,把我哪儿的好酒都搬过来,今儿非喝他个不醉不归。”一把拽住睿王:“我说妹夫,你可不能走,你若不把大舅哥陪好了,等回去我在小阿十跟前儿告你一状,保你吃不了兜着走。”
睿王瞥了他一:“若是较量,本王可不会留。”
谢老九可不知睿王心里打的小算盘,吃的兴了,一把搭在旁边的葛里肩上:“葛太医,听说你妹在端和公主跟前儿当差,不瞒你,端和那小丫自小有事儿没事就往谢府跑,既是亲戚,又边边儿大,跟我家小阿十好的跟亲妹似的,我也常见她,她边的人,我也差不多都认识,你妹叫什么?”
谢老九一拍他:“哎呦,这还真是自己人,你妹是珍
所以,刚那汉还真不是瞎喊的,谢家真没一个孬,别什么的,随便提留来一个都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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