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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看了看从墙角把劈柴的斧提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掀了里屋的帘,见炕上有个人,不等看清,论起斧就砍了去:“我让你偷东西,我砍死你这胆大包天的贼……”不想劲儿使的太大,一斧去落了空,砍在了炕桌上,。
丑驴不以为意,伸手抓住她的脚了:“我草厚,仔细踢疼了你的脚。”一句话说的胡寡妇没了脾气,噗嗤乐了,指着他:“少跟老娘打虎,快说这死鬼是从哪儿来的?”
丑驴:“我也不知,我那天去扫听事儿去了,天黑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发现酒坊失了火,后来听人说才知是那个北狄的大王不知怎么逃到了酒坊,怕被逮住,索一把火了酒坊,他连跟着的那些狄兵都烧死了,一个活都没留,你说这北狄的大王怎么想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呢,嘛非得寻死啊。”
哭哭啼啼回了家,想着回寻人刻个灵牌搁在家里,早晚上炷香也祭奠祭奠,让鬼差知她男人不是孤魂野鬼,是有家有媳妇的。
丑驴:“如今不一样了,仗打完了,听说两国正在和谈,等谈好了,两国的百姓来往买卖,也就方便多了,邻居们也不会再怕我了。”
胡寡妇白了他一:“息,连老鼠都惦记,甭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就说这死鬼是怎么来的?”
刚家就觉着不对劲儿,走的时候自己明明上了锁,怎么锁没了,忽听见里屋窸窸窣窣,胡寡妇一惊,暗莫非了贼,好啊,如今的贼越发胆大,青天白日的就敢偷东西。
丑驴:“这人是我从蒲城捡来的,怎么丢回去。”
胡寡妇没吭声,她自然也希望有这一天,也免得被人指指的,她也想堂堂正正的过日,不想这么偷偷摸摸的。
胡寡妇去拽斧的功夫,被人一把楼在怀里:“媳妇儿是我丑驴。”听见是自家男人的声音,胡寡妇一把把他上的帽摘了去,看见她家汉那张丑脸,顿时哇一嗓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捶他:“你这个死挨千刀的,你怎么不死在外,回来什么,你个死鬼,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可把我吓死了,吓死了……”捶到后来,一脑袋扎男人怀里,又捶又打又搓的。
胡寡妇:“你当都跟你一样呢,想来像他们那样的人,活着被逮着比死了更难。”说着想起什
早知自己当初就该答应嫁他,若是成了亲,了了他的心愿,也省的他总惦记着去挣钱了。
的胡寡妇心里越发慌起来,丑驴生的那个样,一看就是狄人,若是去了蒲城哪还有活路啊,自己好容易寻了这么个男人,还想守着过后半辈呢,若是死了,让自己以后可怎么活。
丑驴:“你别着急啊,慢慢听我说,我在那酒坊里住了两天,琢磨等仗打过去,寻辆车把这些酒都拉回来,找买主卖了,怎么也能卖个几两银,有了这些银,就能把咱家在院屋里粉刷粉刷,添些柜桌凳什么的,再给你置办一大红的衣裳,摆上两桌酒请左邻右舍的来闹闹,也算正经办了事儿,你跟了我总的有个名份才像话。”
丑驴:“你,你别踢我,我也不想啊,我本来想去北狄收,不想朝廷封了城,不让去,便在蒲城耽搁了,好在一打仗,好些人家都跑去逃难去了,屋都空了来,也不用住客栈,随便寻了个空屋落脚,也是我的运气好,那家先是开酒坊的,地窖里竟还藏着十几坛酒,想是兵荒主家忙着逃难去了,便把酒藏在了地窖里,那地窖很是难寻,若不是我馋了想捉只老鼠解解馋,也不会发现。”
胡寡妇笑的不行,正要自己解腰带,却一侧猛然瞧见旁边躺着个人,吓得叫了一声,从炕上窜了起来躲在丑驴后,一边提一边儿指着炕上的人:“你这杀千刀的怎么了个死鬼家来,若让邻居知报了官,看不把你抓大牢里去,就早哪儿来的扔哪儿去,免得惹上官司。”
忽想起,自己问他的哪是这个,又给他岔开了,气的伸踢了他一脚:“我问你这死鬼是哪儿来的,你跟我说这么多没用的什么?”
走了这么些日,没沾过女人,哪禁得住这般搓,给胡寡妇搓火来,一把她在炕上就去扒,胡寡妇咯咯笑了几声:“走了这么些日,我还当外有了相好绊住了脚,舍不得回来呢,怎么还是这么没息。”
胡寡妇戳了他的额一指:“你想的,怎么不想想,就算摆了酒,谁能来捧场,平常左邻右舍的见着你可都躲得远远。”
越想越难过,在街上走了一圈,听来的消息更认定丑驴有死无活,摸着泪,却买了些香烛纸,好歹的回去给他烧一些,也免得到了地连贿赂鬼差的钱都没有。
丑驴着气:“哪来的相好,就你一个婆娘还伺候不过来呢,快着,这些日可想死我了,让我舒坦舒坦……”
胡寡妇一叉腰:“好端端的捡个死人什么,你是太平日过腻歪了,想去牢里蹲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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