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寡妇白了他一:“怎么说风就是雨的,你忘了这事儿哪了吗,这里可是睿王府,哪是咱们说走就走的,怎么也得跟主家说一声才妥当。”
睿王:“想起来了一些。”
话音刚落就听老爷的声音传来:“有什么不好的,你这丫上回跟我去一直闷闷不乐的,不就是惦记老五吗,如今老五陪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去吧,去吧,争取回来时候给我抱一个胖乎乎的大孙回来,我老人家就圆满了。”
丑驴忙摇:“没有的事儿,是我们两想家了,也不能总在京城里待着,这一晃来大半年了,也该回去了。”
阿十:“胡就别见外了,你们是冰块男的救命恩人,我叫一声也应该。”
阿十一惊:“这可坏了。”刚要弯腰收拾,睿王抓住她的手:“仔细割到手。”
阿十却:“这不是你的玉佩吗,这卷轴又是什么?”说着打开来,不禁:“这是我的画像,你什时候画的,我怎么不知。”
过了有一刻钟时候,才见两人来,胡寡妇是过来人,什么不明白,一看两人的样儿就知昨儿晚上指定是折腾了一宿,那人底熬得都有些青黑,可那双却波漾的,冰块明显就是舒坦了,那张冷脸都带了几分隐约的笑意,看起来有了些乎气儿。
胡寡妇忙:“家当不得王妃如此称呼?”
胡升:“主,才记得听见小主的死讯,您可是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可把才吓的不轻。”
睿王接过那张画像,忽有些影划过脑海,不禁暗喜,这么去终有一日自己会全想起来,如今他已经想起了一些。
等两人了院,阿十发现桌上有个包袱忙:“哎呀,这包袱怎么落了,我给他们送去。”说着提起包袱就往外跑,不想包袱扣是松的,她一提包袱散开来,从包袱里掉个陶罐,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王顺可不敢去,王爷王妃昨儿晚上不定怎么恩呢,才到了这会儿还未起来,自己去不是太没了吗,寻了婆去回了一声。
丑驴:“我媳妇答应回去给我生儿,你们就别拦着了,若你们得空,就去代城,我们那儿虽不比你们京里繁华,也好的,至少比你们这儿敞亮,街上的人也不多,随便逛也不会挤着。
来,我抱抱我媳妇儿就好了。”说着扑了过来,给胡寡妇踢了一脚:“一边儿去,没看我正算账吗?”
王顺:“昨儿我们主把王妃接回来了。”
丑驴待要推辞,胡寡妇一把接了过来:“那我们两就不辜负殿的好意了,既已打过招呼我们这就走了。”说着拖着丑驴去了。
阿十:“你,你想起来了?”
王顺:“那您二位稍待片刻,待才去回了我们家王爷王妃。”
丑驴:“好端端算什么账啊?”
胡寡妇:“我想过了,咱们不能总靠着别人,以前我就想过开个客栈,人来人往的也闹,也能糊,你说好不好?”
丑驴一听生儿乐的大嘴都合不上了:“成,那咱现在就走吧。”
老爷:“我是回来看我家老五的,我就说我们家老五福大命大,不是断折夭寿的,这不让我说着了吧。”
老爷:“你老了记差了,没有的事儿,对了,有件事儿,暗卫传来消息,夜郎王病的沉了,说来也奇怪
阿十还要再说什么,被睿王拦,把自己腰上的玉佩摘来递给丑驴:“若有什么难事,可拿着这个去官府,自会有人帮你们。”
两人商量妥当,转天一早便来寻王顺,王顺得了主的话,真把这两位当贵客一般招待,没有丝毫怠慢,不想两人竟说要走,王顺一愣:“莫不是人慢待了?”
胡寡妇:“王妃?”
冰块男?胡寡妇看向睿王忍不住好笑,这个绰号还真是贴切。
胡寡妇摇摇:“我娘以前说过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这京城再好,也不是咱的家,咱的儿不在这儿,偶尔来逛逛还成,这日了就想家了,丑驴咱们回代城吧,哪里才是咱们的家,回去以后摆两桌酒,就算正儿八经把我娶过门了,以后我给你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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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十:“可是,你刚回来就去不好吧。”
丑驴挠挠:“瞧我一兴就什么都忘了,那行,今儿有些晚了,明儿一早咱们就去。”
丑驴:“你是说想在京城开客栈?”
一来阿十就拉着胡寡妇的手:“胡才来了几日,怎就要走,我还想着带胡好好逛逛京城呢?”
阿十脸一红:“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伸手搂过阿十:“你不是一直馋我师傅酿的酒吗,我们明儿就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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