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2/4)

“可有名姓？”

可是真的？”

唐侨听得，拿着手指比划半天，好半晌才算明白这到底是几代人。

堂堂鱼类竟有如此伟大志向，也是难为他们了。

焦笙接着垂泪涟涟：“我们鲛人虽说是鱼类中的上等族，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条鱼而已，这世上哪有生不老的鱼？更何况这些年来海污染严重，东海的灵力越来越稀薄，我们鲛人一族纵是修炼天赋再好的，却没一个能活到成仙的时候，后来我们鲛人一族就都死心了，安安分分妖怪。”

既然都死心了，帝君诧异不解：“为何你偏偏想要成仙？”

唐侨心说：丫呸你个近视，连我不是神仙都分不清。

帝君却是有所思量：“你是说，你从我的上闻到了仙气？”

帝君的神更冷了，直把焦笙盯得瑟瑟发抖。焦笙被吓得一哽，方才刚的鱼里又蕴了一泡泪，只好改规规矩矩答：“听说妖怪吃了神仙就能生不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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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胆大包天的焦笙在他中更碍了两分，声音更是冷冰冰的：“你为鲛人皇族，却不思取，反而堕落成恶妖，竟还想着以神仙为增加寿数，实在可恶。”

焦笙摇摇，神萎顿：“不知。”

焦笙正要张嘴，帝君的风冷冷扫过，焦笙后脊一凉笑得勉，哪敢说自己嘴馋想吃神仙？忙说：“就是好奇……好奇而已……”

“你想嘛！”焦笙脸蓦地一变。

焦笙怔了一怔，似乎有不好意思：“因为我有鱼尾啊，我不修炼就没办法化为人，不化为人就不敢海到陆地上——听说陆地上的凡人一个比一个凶狠，会把我抓了成标本的。”

唐侨拿脚尖扒拉着满地的木屑找珍珠，今晚被绑架的不总算彻底消了。这条苦鱼总算能和夫妻档心平气和地坐来好好说话。

唐侨开心了，帝君心中却有些焦虑。神仙与凡人成亲的案例实在太少，比如那织女啊七仙女啊，界的时候为凡人，可育有，可二人自回归仙位后再没有过。

唐侨一怔，只见对面坐着的焦笙连连：“是呀是呀。”

大约是帝君面相生得和善，看模样就是个正直的人。焦笙犹豫一会儿，说了实话：“我娘原本是凡人，不过我爹说她百年前修成了地仙，如今大约是个土地婆婆吧？”

“话说你为什么想吃我啊？”唐侨问。

焦笙继续：“我到不了陆地就找不到我娘啊。我爹临去前的心愿就是让我找到我娘。”

在整片大陆找一个不知名姓的娘，其成功率跟大海捞针也差不离了。

帝君听得蹙眉：“你娘竟是凡人？”

唐侨捧着脸继续笑：“我要你哭给我看啊。”

焦笙缩了缩肩膀，又啪嗒啪嗒掉了两滴泪：“生不老是我们鲛人世世代代的愿望啊，可从我太爷爷的太爷爷开始，到我太爷爷的爹，到我太爷爷，到我爷爷到我爹，就没一个能实现的。”

于是在帝君的权威之，焦笙足足哭了一刻钟才被允许停。他不光生着一张男女莫辨的人脸，连哭起来都是梨带雨的，泪如断线的珠般眶，扑啦啦都变成珍珠落在地。

“这么说我肚里怀着的还真是一个小神仙？”唐侨眉开笑，觉心气都顺了，连这夜没怎么沾枕都不觉得困，立神奕奕的。

帝君先前还想着神仙与凡人怕是不好有，前些日知唐侨怀已经是意外之喜，却也不由担忧生来的是个什么，会不会像李天王的哪吒一样怀三年？此时听到唐侨腹中的孩带仙气，那怀着一个哪吒的可能又大了两分。

唐侨肚里怀了个小宝宝，此时正是母泛滥

还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