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镜前一起洗漱。
沈挚了牙刷到嘴里,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低吐泡沫时脑后躁的小,还有颈后瘦弱的骨,一直延伸到肩胛再往。
这生活,一直持续去该有多好。
“第一受害人林蓓倩,是黑岩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在读,主修英语教育,学习成绩优秀,年年都拿校级奖学金。”沈挚带着馒馒走在黑岩大学的校园里,有路过的同学对他们行注目礼,有女生的,也有男生的。
“林蓓倩家条件不差,因此奖学金可以让她过的很滋,不需要像邓红夏一样援/赚取钱财,她也没有男友,和第三、五受害者的况都不同。”沈挚往前走,见馒馒停了脚步。
面前大概是一个班的学生一起去活动,打扮气的女生和装酷帅的男生们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你……上过大学吗?”沈挚忽然想起来什么,低声问。
她摇摇,如果私塾不算的话,大概是没有的。
沈挚自觉说错了话,便也不再提起她的‘伤心事’了,等那些学生离开,馒馒转走时,他忽然牵住了自己的手。
“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帮你。”他轻轻了她的掌心,“我带你上学。”
这句话大概是真的戳到馒馒的柔了,她忽然笑了笑,抬手刮了他的鼻,却并没有回答。
“我们问了林蓓倩的同学和舍友,女生们都说她有一个神神秘秘的男友,每周只见一次面,却连同学都不肯告诉是谁的。”
“所以我在猜她会不会和第四被害人冯盼一样,是有打胎的前科。”
他们来到女生宿舍楼,这个楼里人不多,宿阿姨带着他们推开那间被封锁的寝室,里的东西都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只是属于别的舍友的早已搬走。
“这张床是她的,还有旁边的柜和书桌。”阿姨大概也是很不想到这晦气的地方来,给他们指了指就走了。沈挚两人来回看了几圈,也没有别的发现。
“关于这个男友,大家有猜测会是曾追求过她的篮球学,只是警方后来了解到,那位学早在去年前就已经去国外了,没有作案时机。”
“所以又是一宗没有线索,没有目击,没有嫌疑人的悬案。”馒馒转着转着,忽然一/坐在了林蓓倩的床上。
沈挚一愣神,她就顺势躺了。
“馒……!”
“唔,不如我想象中的舒服。”她抱怨一声,借着沈挚手臂的力气坐了起来。
“累了吗?再怎么样也不能睡死者的床啊……”沈挚如同家婆一样罗里吧嗦的教育起她来,馒馒忽然伸手指了指上面的床铺。
“她上铺,睡的是谁?”沈挚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