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继续画画了?”她两手勾着他的脖子,看他埋首在她胸口,极富有耐心的反复舔舐那块的肌肤。
沈挚不舍得放开她,呜呜啊啊说了一些听不清楚的词汇。
被脱下来的裙子挂在脚腕上,馒馒调皮的用脚背勾着,一下下甩着,看什么时候会掉下去。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沈挚忽然抬头,伸手一把将它撸了下去。
“唔。”口舌被封住,他猴/急的凑过来索吻,馒馒被他整个压住,陷在沙发里。
她把玩面前人的头发,一下下揪他的红耳朵,手指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下,不出意外的收获一次次的战栗。
沈挚正忘情的吻她锁骨,忽然小石头被人捏住,他臀瓣一紧,整个人忽然绷的缩起来。
“不……”
馒馒却不听他的,一只手探到下面,揉动那个烫呼呼的东西,身上人的反应又确实是告诉她:他很舒服。
过了一会,沈挚整个人都开始冒汗了,鼻息又沉又急,还混着一两声压抑的声音,她把他翻过来,就坐在他掰开的双腿中间,“还画画吗?”
沈挚用胳膊挡着脸,说都说不利索了,“画……画。”他腰部猛地绷直,往上一抬,再跌下去,腹肌一动一动的。
馒馒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不轻不重的肆意把玩小石头,看他已经开始张着嘴有意无意的喘息了,眼睛闭起来,脸上表情诱人极了。
“这个时候不应该都说‘啊,要去了~’吗?”沈挚一楞,咬牙道,“谁会说啊!我、我是男人……”
但是一段时间以后。她的手已经加快速度,血族力气惊人,沈挚两条腿用力踩在沙发上,脚趾都绷直了,下面一阵阵痉挛。
“放开,要去了……”
到后来云舒雨歇的时候,沈挚抱着她躺在沙发上,腰上盖着他脱下来的衣服,手指无意识的一下下抚摸她的头发,脑子里一片空白,大概是天空被雨水洗刷过后的样子。
“其实我不是十八岁。”馒馒忽然说。
沈挚一愣。
“血族不老不死,我曾失忆过,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多少岁了。”她抓住他的手,“你会嫌弃我吗?其实我是一个老怪物,不是什么你以为的萝莉。”
见沈挚表情惊讶,唯独没有她想要的神色,馒馒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睫,“你睡吧。”她刚坐起来,又忽然被人搂紧了。
他埋头在她背后,什么表情都没露出来,“我总以为你很小,怕你嫌弃我老。这样正好,我们一起做老怪物,我陪你一起老。”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头敲了他脑袋一下,“笨蛋。”
第二天上班警局
上午是各路领导开会,局长开完大队长开,然后再整合起来几个部门一起开。作为特殊派遣员的馒馒、陈迢也被拉着凑数,和他们刑警队、法医部一起开起了大会。
“这个下半年工作呢,我们要积极配合省会黑岩领导的号召,争取…加强…改进…消灭…做到…达成…的目标。”
下座的众人,个个都拿着纸笔本子奋笔疾书,看似认真听讲的样子。
其实仔细一看,范幼辰在手绘人体经脉图,郎雪贤在涂鸦汉堡鸡腿和可乐的简笔画,周顶天在勾勾画画二手房买卖的房源信息,孙垂南在筛选相亲对象,而沈挚……在写情书。
还没写完自己都快吐了,刷刷刷划掉。
他偷偷抬头看了眼坐在斜对面的馒馒,她旁边的陈迢已经在打瞌睡了,眼睛闭起来,脑袋上下一点一点的。
而馒馒低头,正规规矩矩的在写什么东西,左手按在纸张上,右手捏着水笔,然后感觉到他的视线,她也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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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的唇形,暗暗在心里念出来,然后脸腾一下红了,把脑袋埋的低低的,就压在桌面上。
“沈挚,沈挚!”
“啊!”他猛地抬头,就见所有人都看过来,陆大队长陆一通站在主位上,脸上一副[你小子行啊,被我抓到了吧,有你的苦头吃了哦]的表情。
回头一看,周顶天[沈队,自求多福吧];孙垂南[阴沟里翻船哦,小样];陈迢[幸好老子醒的早];范幼辰[……];馒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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