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的幕后策划者,便是新君白熙,青丘白氏的遗孤。
话是好话,怎么从初雁嘴里说来,就这么难听啊!
李钧眉一蹙:“雁儿,你这话说的就没良心了,你就说这么多年,她对你好不好?”
伴随着九重天的江山易主,上任神君是个女人的消息也逐渐在六界传开了,所以初雁知,李钧说的不假,但是他心还是对靖临有怨气,遂不耐烦的对李钧说:“她要是不跟白熙说自己是个女人,白熙怎么知的?”
他的心太小了,就只能装得靖临一个人,多年的苦苦守候已经让他对靖临的成了执念,甚至都要怔了,最终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却又遭遇到了残忍的背叛,所以初雁无法原谅,更无法释怀。
李钧彻底愤怒了:“!你就是想找个借去杀白熙!又怕别人说初氏篡权夺位才拉着她当挡箭牌!”
她不自己,也不信任自己,曾经她赋予他的信任与都是利用与掌控自己的工,所以他怨恨、不甘,同时也绝望痛苦。
看着李钧疑惑的神,初雁冷笑:“当时玄沥大军压境,她觉得我给他惹麻烦了,就一脚把我给踹了,去讨好白熙,自以为找了个大靠山,到来还不是被反咬一,吃亏了,无家可归了,才又想起我了。”
李钧:“……”
能白死,初氏忠心碑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被炸了,所以靖临必须回九重天,夺回神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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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初雁就一直忘不了那天晚上在天牢中靖临对他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刻的铭记于心。
初雁置若罔闻,沉默不语。
在两军战之前,玄沥放神君是个女人的消息,导致昆仑山军心动,九重屏障失守。
与此同时在九重天祸起萧墙,潜伏已久的以尧歌为首的瀛洲党尽数叛变,与玄沥里应外合攻破了九重天。
李钧还真是,答不上来,因为他也不明白白熙怎么就知靖临是个女人了?
初雁面不改,理直气壮的说:“她心里就只有九重天,而我想杀了白熙,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对?”
初雁冷笑反问:“你觉得,她对我好不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我还不能反抗,我她不就是养的一条狗么?”
李钧这回算是看透了
方才在外面,街上的人都在议论九重天政变的事,初雁也将昨晚的九重动听了个大概——
他也忘不了那天晚上靖临嘴上的伤与脖颈间的青痕,一想起来,他心里就难受,妒火中烧。
李钧气的啊,牙关都打颤:“她就是为了你才变成今天这样,你就这么对她?初雁,你是人么?”
听完初雁的话,李钧突然有恼怒:“现在全六界都知靖临是个女人了,你还让她回去什么?!被人戳脊梁骨么?你为什么就不能带着她好好过日?”
他不怨靖临了他的,甚至都不怎么怨恨她炸了初氏忠心碑,唯一能让他耿耿于怀的,就是她不信任自己,反而对玄念阮投怀送抱。
初雁本听不去:“初氏忠心碑都被她炸了,我也被她除了神籍,能帮她重登九重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难不成真是靖临告诉她的?
“又成了都是因为我了?是我让白熙篡位的么?”初雁再次冷笑,反问,“哎你是不是还准备跟我说其实是她分了半给我?就是怕我死赖着她不走才拿嫣儿挡箭牌的?”
这不合理啊?靖临本不可能告诉他啊!
李钧怒:“谁家小两还没个打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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