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鬼了睛,终于看清那人的面孔,是百里天衡没错,在他的后,还有一众围追过来的一脉阁弟,叶竹轩站在最前面,急:“师父小心,这个人已了,来意不善!”
白若鬼笑了笑,:“约定?怕是这回我要失约了。百里哥哥,你只知我叫白若鬼,却可知我另一个份?当年玉皇大帝派柔芫仙去杀的孩,是我的孩,是我和墨清明的孩。我就是当年嫁给墨清明的仙。”
叶竹轩叹了叹,将她抱起,送到了她的房间,给她盖好被。
叶竹轩接过酒坛,皱着眉勉喝了一,呛得直咳嗽,挨着白若鬼坐了来,屏息问:“师父是不是又和尊上吵架了?这回不会再离家走吧?”
叶竹轩不喜喝酒,所以酒窖里她作为绿玲珑时放的酒,至今无人碰,这么多年过去,发酵得刚刚好,酒纯烈,香气扑鼻,喝一,极是。
白若鬼拍了拍叶竹轩的肩膀,“教你为师父担心了。”将一坛酒扔到他手上,“喝酒!一醉解千愁!”
“什么?”百里天衡如遭霹雳般,瞬间僵在那里。
白若鬼举了举手中的酒,:“徒儿来得正好,来与师父喝酒,不醉不归!”
白若鬼推开他的手,继而:“真正的魂应是附在了我那个孩上,而我上的,不过是魂残留的一丝残念,如今那缕残念也不复存在了。若你还是执意得到魂,且不说你找不到我那个孩,即便你能找到,你若是敢动他半毫,我也定教你不得好死,与你生生世世为敌!”
白若鬼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回过神时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转来到了叶竹轩的一脉阁。因着熟悉这里的路线,从围墙了去后,一路直线地摸到了酒窖。
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推门来,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个人径直走到她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冷:“跟我走!”
白若鬼怔了怔,敲了一叶竹轩的脑袋,气:“胡说八!我怎会和他吵架!”
叶竹轩着刚刚被敲的地方:“无论如何,一日夫妻百日恩,床打架床尾合。师父那么尊上,尊上也那么师父,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一定要好好的。”
听得那一句徒儿,叶竹轩更喜,上前询问:“师父恢复记忆了?”
是百里天衡?
白若鬼随手变几团火球来,站得七倒八歪,迷迷糊糊:“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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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将亮,白若鬼着朦胧的睛从床上爬起来。酒意还未完全退去,痛得厉害。
叶竹轩看清白若鬼的面容,大喜,唤:“师父!”
白若鬼嗯了一声,一倒,趴在地上昏沉沉睡了去。
推开他,心灰意冷:“你走,快走!”
墨清明冰冷着一张苍白的脸离去。
正是半夜,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叶竹轩察觉到酒窖里有动静,连忙跑地窖,不等看清里面的人,便:“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来我一脉阁偷我师父的酒!”
百里天衡咬了咬牙,:“白若鬼,你不能忘了我们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