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晓得她的夫君去了哪里,也晓得她的夫君教她在这里等他。如果她还是当年的斧神君,自然会乐得自在地坐在这里等,哪怕等上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她都能等得去。
大约因为过惯了那样的生活,所以一旦真的被迫去面对一些事,她才会那么从容的逃避。
白若鬼并不睁。
墨清明,“真的。”
总不能一直被动着等待命运的安排,是时候也要主动些。只有主动了,才知不会后悔。
墨清明摸了摸她的发,接着:“不要伤心了,他们并没有灰飞烟灭。玉帝不过是惩罚他们擅闯天界。他们又是刺杀又是劫狱,若是不罚,天威怎立?惩罚虽看着血腥残忍,其实不然,反教他们并没有什么痛苦。他们的魂魄在那一掌打过去的瞬间,便脱离了,去了回。说是惩罚,不过是样,实则倒可说是成全。月老告诉我,来世里,他们会有个不错的姻缘。”
白若鬼不甘心:“可他要你杀了我,你会杀了我吗?”
正如夫君所说,人和神仙都会变。如今的她,已然不到仅仅是等待。
要的朋友在前惨死。
白若鬼皱起眉,“玉帝若真有你说得那么好,他为什么好坏不分,要杀你?”
墨清明将白若鬼拉怀里,“若鬼,不仅是人,神仙也是会变的。何况他是天帝,天界之主,怎会容不一个我?”
白若鬼忍着想说话的心,翻了个,背对着他。
心中不由起了一些涟漪。
原来他早知她在装昏。
白若鬼迷迷糊糊地了,迷迷糊糊地问:“这些话也是你与月老学的?”
白若鬼连忙起抓着墨清明的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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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疲力竭之后,白若鬼真的睡了过去。墨清明却悄然起,穿好衣裳,看着床上的她,吻了吻她的眉间,“等我回来。”
墨清明走后过了十日,白若鬼才睁开睛。她静静地从床上爬起,行至门前,看着屋外飘飘扬扬的雪,向上可见天空里一狭漆黑的,从山的这到山的那,诡异得可怕。向,可见被雪压着仍开得艳的桃,不胜收。
很多年前,当斧神君当得正自在的时候,她之所以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并不是因她能力小所以承担少,她只是故意把自己装饰成无能的小仙模样,粉饰一切太平,无论发生多大的事都不去过问,只沉浸在自己逍遥自在的小世界,乐得快活。
墨清明知她生了气,:“他们不懂,难你还不懂吗?”
她被撩得七荤八素之际,听他在她耳边:“你是我的妻,我怎么会杀你。你记住,我们生生世世都是夫妻,纵然分开,心也不离不弃。”
天边来了不详的风,作为曾经随着盘古大神劈开天地的斧,她自然晓得,那是天扩大的讯号。
墨清明依旧抱着她,一路了昆仑殿,将她放在床榻上,施法祛除了他与她上的血迹,摸着她的:“睁开睛吧。”
话音刚落,墨清明便吻上了她的,将她扑倒在床上。
墨清明笑了笑,咬着她耳朵:“我一向都是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