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前往。”
地上厚厚的毡毯向前延伸,铺就一条宽坦大,她心好笑,那个二傻又在犯糊涂了,不过他哄她开心倒确实有一。
她慢慢向前走,毡的纹理印在脚底,有钝痛酥麻的觉。渐渐行至尽,还未好准备,忽然一片海撞里来。她诧然,狠狠了气,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莲,鲜红如血,叶薄如蝉翼。每一朵莲的中央都有沉睡的婴孩,粉雕玉琢,全是令主的杰作。
她蹲在边一面叹息,一面欣赏泥胎。五官和肢如此致,果真巧夺天工。令主看上去傻乎乎的,没想到手艺了得……想起令主,才发现来后还没见过他。
起四寻找,满错落的红莲绵延千里。耳畔有簌簌的,开的声响,她调转视线,在离岸百步的面上发现了一个背影——密的发垂委在背后,因发质奇佳,莲火映照发如的光。袍松垮,领到臂弯,顺势一边洁白的肩,他了扭个销魂的姿势,侧坐在最大的那朵红莲上。
如此诱人的场,真叫人既惊且叹。无方猜他又要搞样,向前蹉了半步,“你的腰不酸吗?”
他终于扭过来,却不是她想象中的有无脸。只见耳上双环灼灼,颈间刺青昭彰,冲着目瞪呆的未婚妻风万地一笑,“娘,满意你看到的吗?”
☆、第 49 章
无方无数次拼凑过他的五官, 零零散散相加, 心里明白会是怎样一副见之忘俗的相。
然而再多的臆想,都只在脑力所能及的范畴。她料他俊逸、健朗、充满力量, 但从未想到他的全貌,竟然会这样令人惶惑不安。
对,就是惶惑不安, 因为她找不到别的词汇, 能更加贴切地形容她此刻的受。本来男人再俊能如何,不过一个鼻两个睛,但他的眉, 却到了极致。
你见过画上的神众吗?墨重彩,富丽堂皇。要不是举手投足间有不正经的调调,令主大概就与画像上一般无二了。
他看上去至多二十来岁,有如画的脸庞, 抒诗式的风骨。他缨穗束发,臂饰宝钏,半边颈项上的刺青繁复而鲜明, 顺着白净的肤蜿蜒而,如龙似虎覆住了右面臂膀。半的躯斜倚, 因为沾过,珠在虬结的肌理间淌, 从一直腰腹……见她看得痴痴,拿手一抹一弹,挑挞的意味跃然纸上。
冰凉的一珠穿云破雾落在她上, 无方才回过神来,脸颊上立刻轰轰烈烈一片。当初他忽然现,扬言要娶她时,她料定他又老又丑,也许面,也许已经现早期中风症状。后来时不时窥见冰山一角,她推翻过想法,但绝没有想到他是如此一副鲜模样。他真的一万岁了吗?她见过一万岁的老,早就已经老得不成样。他这一万年是怎么保养的?黑袍遮,是为了抵御风日晒,还是因为得不够凶恶,怕镇不住刹土诸妖?
她满腹狐疑,那朵大的红莲摇曳而来,停在了她面前。红莲上的令主很温驯地把脑袋枕在她肩上,“麓姬带去的偶被你摸遍了,我说我上每个位都比他,没骗你吧?”等了一会儿等不来她的附和,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一气之开始动手解他的大衩,“你居然不相信?不信我们就来量一量!”
所以得好看有什么用,脑没跟上相,果然令主还是原来的令主。
她慌忙拽住他的手,“别……你又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