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主结结说,“锤……锤了怎么办……”
无方蹙起了眉,仓惶地固定住他的腰,小声说:“你庄稼多了么,这也用得上松土?其实璃宽茶这次说对了,确实很疼,所以你能不能老实一儿,别动了?”
令主在这方面,简直傻得有可怕,他自以为是地又摇摆了,“娘你别着急,松一松就好了。”
果然他所谓的忙,充满了速度和节奏,但不冒,因为知她的痛更胜自己十倍。可是疾风骤雨里,那周燃烧起来的浑沌,又让他会到了硕大无朋的快乐。就像在原野上奔跑……不不,是在空中亡命疾驰,没有阻碍,没有限制。这一跑,不知会跑多远,也不知会不会跑到世界的尽。
“你在嘛?”她勾起问。
她一瞪,又要打他,他学乖了,立刻亲她一。然后扭扭,哼哼唧唧:“虽然有痛,但是快活得厉害。啊,娘,你快活吗?”
这令主担心起来,他自己的疼当然是能忍的,看看无方,分明生无可恋了,他才发现这事真的是一场与的拼杀。
不正经惯了的人,难得正经起来,会让她觉得分外心动。两手轻轻拢住他的肩背,每一次肌有力的收缩和扩张,都引发她灭般的狂喜。夜很了,案的红烛越烧越旺,灯芯杵得那么,火旗扑簌簌的,蜡将要燃到底,反倒愈发烈乖张。
她一阵眩,简直觉得要持不住了。他还看, 她臊得慌,忙把他拽回来,好言同他商量,“我是想,你痛我也不好受,这次就这么算了好么?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再继续。”
这屋就像个熔炉,她颤抖着,压制不住自己的煞气,指甲暴涨,只是小心翼翼,不敢抠破他的。他低,丰艳的在她间呢喃:“没关系娘……我得好么?”
听话的令主闻言回到了原位,他有时候很严谨,就技术层面上来说,分毫不能差。于是往里嵌了嵌,可就是那一嵌,嵌了如故的痛,也嵌了难以言喻的销魂觉。彼此都逸一声哦,令主大为振奋,“娘,原来这才是痛快,虽痛尤快,不能停。”
万年来无拘无束任其发展,最后就大事了。算了算了,既然两败俱伤, 可以鸣金收兵了。等了等,等他自己放弃, 可他却如火,愈发顽了。
他欣然笑起来,抵住她的额,“那我先忙,忙完了再来和你说话。”
令主正撑着往看, “还有一截。”拿手比了比,大概两寸来。
她鼓励式的在他背上抚了抚,“你说得对。”
他心满意足,痛意全消,取而代之的是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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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她应当也是有快乐的,荆棘过后一路繁。她的脸颊染上一层绯,薄汗氤氲,像刚笼的糕,上了胭脂,直接就能放在寿星面前供奉。可而喜人,他居垂首看她,她皱眉,他便在她眉心吻一。她蒙蒙一瞥他,他便亲吻她的尾,告诉她,自己真的很她。
他心里慌,撑就要退来,她无可奈何睁开,“你又要什么?”
她失笑,这是什么歪理邪说!然而又有些理,僵持去不是办法,已经到了这份上,伸一刀,缩也是一刀,次再战,就没有新一的痛苦了么?
可是即便撤离,她也觉难以招架。他一动,她就冷气,慌忙拽他,“别、别……”
熟能生巧,渐渐得趣,她的瞳在癫狂里变得黑,叹息着:“很好……你得好极了。”
他满脸愧疚,“你很疼,我不能只顾自己。”
无方觉得自己就像不穿坐在了一木桩上,再沉一,就要被刺穿了。她很想哭,以前为了替城里一个姑娘驱妖,自己曾经受过重伤,那伤是看得到得到的,就算剧痛,也还能忍受。不像现在,在的最,无法包扎,连都不能。得尽量忍着,因为这白痴一脸期待地看着她,还得颜笑,说很好,免得打击他的积极。
一面发奋一面动,现在的令主就是这状态。他会小心观察无方的表,她是快乐还是痛苦,一一滴都看在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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