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去向谁求助呢?
玛妮看了看天边的鱼肚白,缓缓闭上睛,心中这样想到。
——等等!!!
what the fuck?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到有人在推她,于是皱了皱眉,从沉沉的睡眠中醒了过来,睁开时发现日上三竿,她眯起,伸手挡了挡前的光,接着有人从旁边撑了把遮伞,她意识转看向旁边,才发现这儿有个笑容慈祥的爷爷。
“您是?”玛妮老老实实地询问。
玛妮意识,然后立刻又摇,叹了气遗憾地说:“对不起,先生
老朽……
庞德老爷爷就哈哈一笑:“你瞧你这傻样。”
这是什么古老的词汇?
玛妮无力垂着手,靠在冰冷的墓碑上,她的背被膈着生疼,却不想挪动一步。
估计她在这儿睡了好几个小时吧。
……这、这不会真的是院爷爷吧?
可是已经快要天亮了,她还能去哪呢?
“院、院爷爷?”玛妮喃喃地声,接着立刻捂住嘴,她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对方可是个好好活着的人,她这样也太不尊重了!
某些故事窜她的脑袋里,然后立刻抬看向这个老爷爷,表彩至极:“您、您真的是……院爷爷?”
这儿可真安详。
谁不喜钱?
“您、您、您是……”她哆嗦着声音,满脸不可置信,表极其纠结,丝毫不愿意接受现实。
天亮了之后,会不会有人来扫墓呢?到时候发现了这么一个穿的像个小公主,却浑是血的人,他们会不会害怕地大喊大叫?到时候她如果变来一张钱,会不会让对方停止尖叫呢?
在哥谭,她只想到了那个已死的院爷爷。
很少有人喊她多勒……因为这个名字听上去怪怪的……
不可以?没有这些奇怪的事,不会伤害到她的朋友,不会有人用那神看着她。
玛妮:“???”
多勒、庞德……?
“多勒,”他喊着她的名字,然后说,“我来晚了,不过也不算太晚,你这浑的血是怎么回事?”
玛妮抬起看向他,意识伸手摸了摸他撑伞的手,对方的手是温的,这才让她松了气,于是费力地撑着站起,这才觉自己的后背几乎没有知觉了。
于是,尽一路跌跌撞撞,她还是不断地向路边的小钱钱打听着消息,磕磕绊绊了好几个小时,总算找到了这里。
庞德老爷爷笑眯眯地观察着她的表,不过完全不想现在给她解释,只是和蔼又古板地调了一规矩:“女士,我觉得为一位淑女,你不该用这样的仪容和我见面,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打理一你自己吧。”
“抱歉……”玛妮老老实实地低抱歉,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坐在院爷爷的墓碑前,上还是那件染血的裙。
难不是姓氏,而是dollar和pound!
那个老爷爷笑呵呵地摇摇,开是标准的英腔:“不是,不过虽然不是,但我觉得你或许需要老朽的帮助。”
院爷爷显灵了,以至于她找到了组织找到了族人?
玛妮觉得自己怂爆了,简直就像个被坏的小公主,真正面对事之后,只能无力地发发脾气,然后就这么逃开,其余什么事都不能。
当然能了……
老爷爷便笑着回答:“我是庞德,你的老师是我的女儿。”
玛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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