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当时的事,清时睑低垂,轻声:“当初我遇上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多时间可活,我化成人之后什么也不会,也什么都不懂,就这样跟在他边在千山岭山谷的木屋里住着,过了百年的时间。”
南渊见得那人的反应,也知他被清时这般变化吓得不轻,只能无奈解释:“清时之前在与我闹别扭,现在没事了,让你们见笑了。”
“……”
南渊很快回忆了起来,当初他们千山岭调查九原之事,的确是在那山庄的后山山谷之中找到了一木屋,只是木屋早已陈旧无人居住,而九原就在木屋旁的树,早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痕迹,这一切的确是如清时所说一般,甚至当初他们能够找到那山谷,也是因为云定带路,而云定能够知晓那木屋的所在,自然是因为有清时提。
那青年随应了一声, 正打算回去招呼别人,走两步却又突然像是被什么惊着了一般, 骤然顿住脚步回看来,仔细的打量起清时的面容,面上满是惊骇与不敢置信。
南渊怔愣片刻,没办法在突然之间明白清时这话的意思。
清时颔首作为回应。
清时的十分古怪,对于不熟悉的人便是话也不肯多说,看来便觉得有些沉闷,但在熟悉的人前却是毫无顾忌,就如同南渊与堆雪等人,就连堆雪,南渊猜测他与清时熟悉的过程,应当也了不少的时间。
这个问话十分特别,事实上南渊一直都说,自己是最了解清时的那个人,不是八百多年前的清时,还是如今的清时。但她也有一些从未知晓过的地方,比如清时的,比如他生命最开始的那五百年。
九原为何要在命快到尽的时候,还浪费
南渊看着那青年离开的背影,失笑着摇:“看来你之前的样将他们吓得不轻。”
“……”青年实在是不知该当说什么好,支吾了半晌到底还是收回手讷讷应了两声,转而去招呼别人去了。
晨光已经褪去了刚开始时的颜,光里也渗了意,清时垂手,娓娓:“我从前住在千山岭。”
当时不明白的事,终于在这个时候得到了解答,然而南渊仍有不解之,她轻问:“九原为什么要这样?”
她迟疑片刻,这才终于打断清时的话,喃喃问:“你说……九原大将军是你爹?”
“我那时候……不想说话。”清时低声应,“只要装凶神恶煞的样,他们就不会主动来找我说话了。”
南渊是在千山岭外的树林里捡到清时的,那时候清时五百岁,刚刚能够化为人形,还是个一天到晚只会哭的小家伙,什么都不懂,但现在看来,他的似乎比南渊所以为的还要复杂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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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爹,那时候我忘了很多事,也是八百多年前那次被关押后受伤才想起来。”清时解释,“我原本是千山岭当中一株仙,不会修炼也不懂修炼,是爹用他的妖力帮助我,让我化了人。”
南渊依然觉得不可思议,九原狐族,真自然是狐,然而清时的真却的确是妖,两者之间不论如何也不该有这等关系,且九原如今已……
清时似乎本也不打算隐瞒于南渊,自昨夜南渊知晓真相,两人说清之后,便已经没有了隐瞒的必要,只是这又是一个很的故事,需要细细来。
清时本就是个怯生的,当初两人一起的时候,若要与人谈都是南渊去说话,清时便负责在后面附和,所以事实上清时也不是不愿意同别人谈,许多时候他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是接来清时说的一句话,却是南渊怎么都没有料到的,清时接着:“九原……是我爹。”
所以后来南渊去往烛明殿,知清时了不少朋友,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这个可能南渊已经猜想过,所以当初 她前去千山岭调查才会在那里遇上清时,所以烛明殿才会对那个地方十分在意,专程派云定前去调查。
青年瞪大了睛,指着两人说不话:“你……你们……”
南渊对清时十分了解,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虽然她觉得清时之前的样看起来也并没有多么凶神恶煞,多算得上沉默寡言。
两人谈至此,南渊终于开始询问起自己自昨日起就一直在意的事,她停手中动作,低声问:“能不能告诉我,关于你的事?”
南渊自然不会认为清时在说谎,她轻抿双,这才重又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这边又只剩了清时与南渊二人。
这会儿南渊已经替清时整理起了衣衫, 清时乖乖任她替自己梳着发,畔还牵着笑意,与不久之前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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