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一直呆在渔村,有人和我一起看见海面上的红光,他可以……”墨珑话才说了一半,就已经意识到什么,苦笑,“他是我同行的兄弟,你自然不会信他的话。”
清樾:“今早我还和她一起吃饭,她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成日想法设法地纠缠于她, 想事的人是你才对!我且问你,昨夜你是不是想偷偷潜府, 还伤了侍卫的双目?”
墨珑一怔,本能地握手中如意。
“你不必狡辩!”清樾喝, “那侍卫说的清清楚楚,有红光从他前闪过,恰恰这柄如意作避之用时就会发光。”
她方才稍稍迟疑了一会儿, 墨珑便已经瞧不对劲, 急问:“府里也事了?灵犀呢,她可安好?!”
清樾冷:“是不是被烈火灼伤,我一看便知,本用不着雪右使面。”
“你莫要骗我!”墨珑着实担心, “她是不是事了?!”
“如意我可以给你,但黑锅我绝对不会背!”墨珑朗声故意,“烈火是在我上,在天镜山庄我也用它伤过人,这些事儿你一问便能知晓,我也没必要瞒着你,免得你知晓后愈发认定我是凶手。在天镜山庄时,雪兰河看过被烈火所灼伤的伤,只要他还记得,他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清樾继续:“珠宝你们都收了,东海与你们已两清,再无瓜葛。”
清樾淡淡:“这世上有五成以上的凶案,报案人就是凶手。他们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以为来报案,便能洗清自己的嫌疑。红光,除了如意,我记得你上的烈火也能发光吧。”
墨珑忙:“昨夜我看到海面上也有红光闪过。”
看他对小妹就是不死心,清樾有些恼火:“灵犀自然很好, 不妨你费心。”
墨珑在袖中默默攥拳,脑飞快转动——清樾自然不信自己,而能看异常的人只有雪兰河,怎生想个法,让雪兰河能上岸查看尸首,与自己见上一面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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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名侍卫睛受伤之事, 但与渔民又有何系呢,遂答:“……自然无事。”
清樾凝眉不语。
有红光?!
墨珑以手制止:“大公主此言差矣,你信不过我同行的兄弟,我也同样信不过你东海的人。万一你存了心要冤枉我,我岂非百莫辩。雪兰河是天镜山庄的人,不是你东海的,也与我没甚,他来办此事我方才信服。”
墨珑扶额,真真不知晓该怎么解释了,只能:“你自己上岸看看尸首,自行判断吧,此番就当我没来过。”
清樾冷冷:“渔民的事我自会调查清楚,若让我知晓有人故意杀渔民,陷害东海,我断断不会饶了他!”
墨珑苦笑:“大公主的意思是,怀疑是我?若是我的话,我怎么还会自投罗网,前来告诉你们这件事。”
清樾皱眉盯着他:“你如何证明昨夜闯府的人不是你?”
“等等!”清樾喝住他,“把如意留!”
清樾缓缓:“昨夜府中侍卫被袭,一则你有动机,因为你还想见到灵犀;二则你有能力,这柄如意能避且助你潜海。况且你上还有烈火,此事你的嫌疑最大。所以,如意,永远不要再到我东海府。”
闻言, 墨珑一怔:“没有,昨夜我一直在渔村里, 并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