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男人瞅着矮了自己一大截的小姑娘,笑了:“刚才为什么不让那个男生送你?”
安小意依然低着:“我不喜他。”
顿了两秒,安小意突然问:“你呢?你有喜的女人么,有没有女朋友?”
男人刚好低,对上小姑娘的一双大,他微微弯了角:“以前有一个,分了。”
“那她现在在哪儿?”
男人没说话,只扬了扬,示意她看天。
安小意明白了:“在你老家?”
“嗯。”
“那她是怎样一个人?漂亮吗,个吗,材好吗,聪明吗,肤白吗,脾气好吗,还有……”
安小意一气提十几个问题,直到男人轻笑着打断:“很普通。”
“哦,普通啊。”安小意小大人似的了,“那是该分。”
男人失笑:“为什么?”
“因为,普通的女人不上你。”
男人眉梢轻佻:“那你说什么样的女人得上我?”
安小意又低了,一截雪白的后脖颈,脚尖在地上一一:“等我大了你不就知了?”
男人顿时哑无言。
……
说话间,远远就见安博尔举着一把大伞走来。
安小意没等他走近,就一蹦一的走雨里,笑嘻嘻的钻到大伞底。
安博尔立刻念叨上,一会儿怕她淋着,一会儿问她饿不饿,没有注意到女儿悄悄地对后的空气招了招手。
两人走上林荫,一整排老槐树被雨洗的郁郁葱葱,枝丫摇曳,落了一地的碎叶。
男人不不慢的走在另一边,材颀,角带笑。
安小意看看右边壮如的爸爸,又看看左边英俊人的未来丈夫,整颗心都填的满满的。
不知何时,安博尔突然提到大徒弟欧若韦,还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比如说他勤俭节约,将来肯定持家有,又说他底好,不怕脏不怕累,五大三却知疼人,再比如孝顺师父师娘,疼小师妹,将来肯定是个好丈夫,好爸爸。
这些话安博尔打小就念叨给安小意听,总觉得滴穿石,早晚能说到她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