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看是否是自己遗漏了重。
结果,她走路没看路,一个不慎就和迎面走去的病人撞了正着。
那是个材很很结实的男人,安小意趋于弱势,踉跄两步,男人意识扶了她一把,了歉,就去了。
安小意没看清男人面貌,着肩膀转而走洗手间。
这个时间,大波病人基本都还没来,安小意是最早的一个,因此那两名医生助手谈的话题便有些放肆。
一个说:“喂,你看见了么,那个陈鸣又来了。”
另一个问:“哪个陈鸣?”
“哎,你忘了,就是那个陈萍的弟弟啊!”
后者恍然大悟,一声惊呼:“哇,他来嘛?不会捣吧!”
“嘘,你小声,他来找乔医生看病。”
“什么?!找乔医生?他当初自杀的时候,他不是还怪过乔医生吗,说他非但没治好他的抑郁症,还让她恶化了……”
“所以说奇怪啊,刚才突然来,说一早就在网上挂好号了,来咨询心理问题。诶,你说,他会不会趁机找麻烦啊?”
“哎呀,快别说了,你越说我越害怕,我看咱们还是早去吧,万一有什么事,你立刻通知保卫科。”
“嗯,也好。”
等那两个助理去了,安小意才从隔间里走来,若有所思的洗了手,睛一直盯着龙发直。
刚才只是匆匆一瞥,并未看清男人的穿着相,更加没有注意到他是不是穿着那双黑的球鞋。
不过这件事的确透着古怪,如果是打从心里觉得亲人的死,是心理医生在心理辅导上的疏忽导致,那么这个人是绝不可能再踏这家诊所的,更遑论看诊?
除非真的想开了,除非已经原谅了,或者别有图谋?
就这样,安小意有些晃神的走洗手间,刚一门,迎面走来一个步履蹒跚的中年清洁工,他礼貌的问了安小意女洗手间里还有没有人,安小意摇了,他便推着装工的车拐了去。
安小意拐过两个弯,直接来到前台。
助理对安小意不陌生,笑着打招呼:“安小。”
安小意了,接着前倾,小声问:“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去找乔医生的男人,穿着什么鞋?”
助理一愣,转而飞快说:“是一双棕的休闲鞋,怎么了?”
安小意:“你确定?”
助理:“当然确定,我男朋友也有一双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