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2)

白菜两一蹬，扇的怀中，朝他喵了一声。

扇狐疑看他，她怎么总觉得大王讽刺了她：“王大人，人间的戏曲好看吗？可以的话，次你带我一起去看吧。”

扇见了他，俯就朝他冲去，飘飞的衣袂已化作布衣，是最普通的人间村女模样。风溟连阻止的隙都没有，睁睁看她变成一个村姑到李照那，看得他眉直。

没了猫的风溟一顿，养了几百年的猫竟然跟一个认识几天的哭包跑了！

“……”

“大王你心里就不能光。”扇不想去探索大佬们的法，说，“可是李照和陶苗苗的姻缘线断了，这可怎么办呀。”

“激将法？比如说？”

菜不要哭，你一哭，我也要……哭了。”扇抱住它，真是只好白菜，这么好的白菜猫妖竟然舍得骗它，还说要宰了它。

“……”风溟拍拍她的脑袋，“以后都好好吃吧。”

扇恍然大悟，又：“你怎么懂这么多？”大王除了不认路，不会凡人的东西，其余的还是很懂的嘛。

风溟瞧着这两只在他面前哭成泪人泪猫的哭包，脸都黑了。

“……大王你为尊，不要这么迷信人间的东西。”

之前错过了，刚才又错过了。

“为什么？”

“八字不合。”

“……”

扇将事经过说了一番，最后丧气：“原来我误会我们老大了，大王，你想的也太复杂了，我们老大完全没有那个想法呀。”

“……什么？”

“好了。”风溟将扇的脸拨开，“不要把你的哭包病传染给白菜，白菜，我们回去。”

“那平日你到人间什么？”

“李照如果能鼓起勇气去找陶苗苗，她未必不会回。死灰复燃，红绳也有恢复的可能。”

风溟轻轻一笑：“谁知呢。”

风溟见那哭包抱着白菜走了，迟疑片刻，不太放心，还是跟了上去，问：“月老是怎么回事？”

扇也：“玩几天再回去吧，梨园那除了梨，什么都没有，人间多好玩。”

风溟目光一瞥，扇哆嗦：“有工钱，月假，年假就可以了。”

扇抱着猫颠着步走在他一旁，这人间城中宵禁，街空无一人，唯有两人走在这宽阔街上，两影映在青石路上，时而有猫脑袋从中间的影探来，上的小影摇摇晃晃，在风中轻轻摇曳。

扇摸摸它的脑袋，说：“你爷爷真疼你。”

就算是要用激将法，也不是这个时候——大、半、夜！

“不要。”扇说，“我生是神风殿的小仙女，死也是神风殿的小仙女。”

“养猫。”

他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泞的山路上，神落魄，影孤清。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日的朝气和朗，他低垂着，手里还拿着一把伞。

“喵喵。”它玩两天再回去，现在不回，很伤心。

有什么好哭的！

回到林中，天上已经起了雨。扇还在半上，就看见了失神落魄的李照。

扇抱着白菜抬脸看他：“大王你有法？”

“……”她到底有没有立场了。风溟转念一想，还是不要再跟她碰面了。他伸手要接猫，但白菜就是不回来。

“不看。”

“是啊，可现在发现了，苗苗已经死心了，不然红绳也不会断。”

扇立即答：“吃！”

“李照。”

“你可以变成一个村姑，告诉李照陶苗苗伤心难过之要去嫁人了。如果这样李照还没有勇气去找陶苗苗说明心意，这男的不要也罢，你还是为陶苗苗放烟火庆贺她远离了一个缩乌吧。”

扇看着突然朝自己盯来的大王，浑一震。风溟看了她半晌，说：“我会去找你们老大，让你来界。”

如果刚才他就追来，就能追上她了。

原来光是记忆，脑里就已经装载了那么多。

“喵。”爷爷？白菜看她，她什么说法呢，只要能在外面玩就好，梨园里真的太无聊啦！

他没有追上她，一直追来，却没有看见她的踪影，那时他才想起来，他刚才在瀑布前坐了很久，回想两人的事，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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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你的描述，李照不是不喜陶苗苗，只是没发现。”

风溟想也没想，说：“拒绝。”

风溟淡声：“激将法。”

风溟见白菜还是不乐意，唯有说：“那你去玩吧。”

“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

风溟问：“你从不在人间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