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这儿。”
她现在十分担心,这要是送晚了怎么办。
小小的农家院落全是灰尘,地上厚有三尺的白灰没有一个脚印,证明这里本没有人住——除非他们一家都是翻墙门的。
毋庸置疑的结论,扇还是觉得,一定是男童说错了地方。
“走了,大王。”扇背着厚重的缸照男童指的地方走,她要赶将送过去,听男童描述,他爹不在,家里剩的都是老弱妇孺,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更让她担心的是,男童的父亲已经晚归一天,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风溟:“……”想骂人。
扇莫名:“这不是告诉的很清楚了吗?为什么会找不到。”
“为什么说我走错了?”
不多久,他就察觉到了那哭包的气息。地上映来一个大的影,像是石落。他心一揪,抬望去,就见那哭包背上背着个大的缸,缓缓落在地上。
但明显不可能。
扇边走边担心,左拐右拐,走过巷,两刻后,终于到了男童说的门。她看看这破败的木门,还没敲,风溟就:“你走错了。”
家里有母亲妻儿女在,如果不是了什么非停不可的事,他不可能晚归的吧。
风溟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但他们的确不在这里。”
“不可能的……”扇又回想了一遍刚才她走过的路,定,“我没有走错,一定是他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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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转念一想……算了,她就算是蒙上睛怕是都能找到路,他担心这个什么。
风溟看着那硕大无比的缸,挑眉:“你把别人的缸偷了?”
“错了。”
“咚——”满是的大的缸落地,瞬间溢了一些。扇抹了抹额上的汗,舒了一气说,“真重。”
风溟满意:“看,你果然走错了。”
她一走,他就坐在火堆旁撩拨火堆,那男童一走,离得远了些,气息果然就渐渐堙没,几乎要察觉不到。这屏障,不是一般的神仙所为。
“我去上面看看,看看哪里有灯火。”
城里的人都走了,满城屋都可以随便住,没必要挑这么一个漏风漏雨的地方住。她不解,但还是抱着试试的心思敲门,一会没人应答,她才破开门去。
风溟不可思议:“他只是告诉你往左拐往右拐走过两条巷左手边第七家就是他的家,你就能找到他的住?”
扇这才明白为什么他说她走错了,她一想,的确有理。
风溟抓了她的辫让她仰看那破旧的门,又让她看看旁边的泥砖矮墙,说:“那男童说,他家本是大人家,你觉得这是大?”
“才不是,是我买的,我在他们厨房里放了钱袋。”那可是她这个月刚跟儿兑换的银,全放那了,也不知够不够,她可没有买过缸,“走吧,我们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