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用微弱的声音说:「应该是那时候」
「那就是三个月前了。」世恩盯着地板,面无表地说。
我们四人又沉默了片刻,我想说些话来缓缓气氛,却又不知该说什麽,只能乾乾地盯着惠真姊看。
突然,惠真姊站了起来,了一气:「我会去和社说的。」
「惠真姊」我叹息,「这样你就不能了。」
她转过来看我,神里满是旁徨和焦虑,「这况已经不是不的问题了。」
「没错。」世恩低声补了一句,「惠真姊退组合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
我对世恩的理到诧异,「那惠真姊怎麽办?」
「我也不知。」世恩似乎很丧气,但她的气仍然相当冰冷,「不过我们总得为团t着想,再三个月就要了,让惠真姊退後再找成员替补总b无法来得好吧?难你不想了吗?」
「你竟然说这话?」我到不可置信,瞪大了看向世恩,「惠真姊还在这里,你却只想着的事?」
「我有说错吗?」世恩不甘的反驳,「惠真姊怀我也觉得很讶异,也和你一样不知所措,但是我们总不能因此就让整个计画停摆吧?这不是你能自己的决定,我也是团员,还有秋奈,她从日本过来辛辛苦苦地当练习生两年,难要因为惠真姊就不能吗?」
「朴世恩,你这样说太过分了!」
「要叫我世恩姊!」
我和世恩在气上对彼此咆哮,我们怒视着对方,过了几秒我才想起惠真姊还在一旁神憔悴,而秋奈则是尴尬地拉住了我的手。
「hana,你冷静,世恩姊也是。」秋奈,「我们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说了,我会去和社坦白。」惠真姊虚弱地说,我们全都看向她,接着她语气颤抖地:「然後就像世恩说的,我会退团。」
我看了世恩一,他低眸,抿住没有说话,我又抬看向惠真姊,她很慌张却又努力保持镇定,「我不会拖累你们。」
拖累。
她说了「拖累」这两个字。
我很想告诉她一切都不会有事,也想帮助她,可是仔细想想,却发现我本什麽都不了。
世恩说的话虽然无,却一也没错,可是为什麽我会到这麽无助?明明最应该到害怕的人是惠真姊,为什麽我却在那一刻到刻的失落?
那晚我们四人坐在客厅里,几乎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阖上睡觉,就只是安静地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我失神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清晨的光打室,熏上我的睛,我才惊觉已经过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