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走上来,也看他殿的姿势不对,向拓叡:“皇上,我看他不是小伤啊,这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是受了重伤。还是请御医来看看吧。”
拓叡让他请起,问:“昨夜你也见到了刺客?”
同殿, 边纳闷说:“有不对。你看他红齿白的,气比平常还好,是不是抹粉搽胭脂了。”
御医过来,再次给乌洛兰延检查伤。拓叡命人传诏贺若。很快,贺若也到了太华殿:“臣参见皇上。”
冯凭让人抬了椅来给他坐。乌洛兰延坐了,见到拓叡发怒,又忙站了起来,回话说:“而今均田事繁,臣不想再节外生枝,恐因小事生。”
乌洛兰延笑:“李大人要说什么?”
乌洛兰延知李益是不好奇不多嘴的人,不会到去说的,遂忍着疼无奈地笑了一笑,面带激:“多谢李大人。”
拓叡如何看不来?拓叡实际早就知他遇刺的事了,所以才特意招来过问的。早朝上看着还好,结果刚才殿来,那背都有伸不直了,都侧着走路。拓叡十分生气,一面命人去请御医,一面发怒:“这事你为何不早告诉我?这么大的事,是不是我不过问你就当没发生过了?”
乌洛兰延讷然。他一直以为他官压李益一,李益怕是不他的,乍听到这番关心,到底有些动容。乌洛兰延诚心谢:“多谢李大人。”李益礼了一礼去了。拓叡边的宦官来了:“皇上请乌洛兰大人到太华殿见驾。”
乌洛兰延低:“已经请医生看过,过几日就好了,应该没大碍。”
李益:“举手之劳。”遂去取了药和纱布来。乌洛兰延解了外袍,伤。那是一记刀伤,伤新鲜,应该是昨夜落的,伤颜发红,好像有染,在血和脓。李益一看便明了发生了什么事。李益没有声,给他重新用酒清洗上药,纱布包扎了一。
李益看着他,半晌,言又止。
他面有些苍白,修饰容貌的脂粉也掩盖不住了。拓叡目光落在他胳膊上:“你手怎么了?受伤了?”
乌洛兰延忙:“皇上,此事臣怕牵连太,若细查起来,万一不好收拾。”
“大人伤的有重,伤可能会有炎症。大人有请医生看过吗?回还是请御医开个方吧。”李益收拾着被血浸透的布片,目光抬起,关心建议。
拓叡怒说:“谋害行刺朝廷重臣是小事?这样胆大妄为,改天是不是要行刺朕了?这件事,朕绝不能姑息。”
乌洛兰延宽说:“一小伤。”
贺若礼了一礼:“臣昨夜到兰大人府上,正撞见刺客。只是臣不小心将他杀了,那人已经死了,现在没有人证活,请皇上恕罪。”
拓叡:“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一定要彻查。”
李益说:“那也要包扎一。署中有止血的伤药,我去拿一些吧。这样去可不好。”
拓叡说:“凡事皆有迹可循。你既然见过刺客,朕现在委命你追查此事,务必查幕后的真凶。朕绝不轻饶他。”
李益:“大人要小心。”
乌洛兰延忙阻止:“没事, 不用请御医。”
乌洛兰延带着半条残废的手臂随宦官去太华殿,拓叡坐在御案前批阅奏章,皇后玉研铸般立在一边,手捧着一份奏折在看,见到他来,抬眸玉颜回顾。乌洛兰延跪请安,拓叡说免礼,从御案前来,对着他上打量了一番。
伤患疼的厉害,他那胳膊已经几乎不能动了。乌洛兰延勉说无事,李益有些担心指了指他手臂:“大人伤在血了,我去叫人请御医来理一吧。”
朝上,乌洛兰延如常奏事, 朝会过后,又往省中去理公务。官吏们依旧过来禀报各项事务,没有人看他的异状。只李益瞧见他伏案的姿势有些怪异, 关切:“兰大人的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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