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啊。”
珍珠痛哭:“看在我伺候娘娘一场的份上,求娘娘成全我一场。我自知有罪,愧对娘娘,早已经不指望能活着了。娘娘宽宏大量,何必跟我这个小人过不去呢?你只当是个臭虫,轻轻死便罢了。”
冯凭:“你们都死了,谁来陪我呢?我舍不得呢。你不用怕,我只是脱了你的衣服,给你检查检查,你不是自称你是清白之吗?你不脱衣,怎么证明你的清白?”
珍珠发疯要去撞,被两个宦官拦了来。
她挣扎的像条游鱼,拼命蹦挣,几个宦官废了大力都制服不得,她一直拼命试图往上撞,脚用力踢蹬。
冯凭偏不甘心,冷声:“叫几个侍卫来。”
杨信转吩咐小太监去,从东华门叫几个壮的侍卫来。小太监飞奔地跑去,不一会,叫来七八个材大的侍卫。侍卫们得到命令,立刻齐拥而上,抱手的抱手,的,将人控制住了,三两就扯了衣襟扣,撕了衣裙。
两团雪白丰盈的柔从衣襟中脱来,那颜又好像是一颗鲜红的浆果。那丰盈上晃动着,小腹腰肢扭动着,连带着那隐秘的黑影。肢扭转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好像很,又好像很丑陋。
她觉心在加快,血在全动沸腾起来。她忽然到了振奋和刺激,的某仿佛有清泉淌。
她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和她厌恶的那些人一样,也是心思肮脏,龌龊的。好像一次了解自己了,认清自己了,她竟没有慌,好像这就是理所当然的。
她恨珍珠?
也许恨,也许不恨。她不知。
她只知她现在压抑的厉害,痛苦的厉害。
她需要一场痛痛快快的发,她需要疯狂一场,将她从这痛苦中释放解救来。
珍珠赤着,脚上鞋脱了,簪甩落,乌黑油腻腻的发散了一。她大声疾呼皇后,一会痛哭,一会又破大骂。她哭的什么,骂的什么,冯凭早已经听不清了。她走上前,注视着那张狼狈又陌生的脸,发一缕缕粘连在面上。冯凭关切:“你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真是可怜,为一个不你的男人守如玉真不值得,浪费大好的青呢。红颜易老,好易谢,年轻的不懂得享受,老了松驰,后悔便晚了。我这是同你讲的真心话,肺腑之言呐。”
珍珠泪怒骂:“你是皇后,而今是太后,就算你恨我,你也应当顾惜你自己的脸面。大广众之这事,你不怕丢了你皇太后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