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李渊再次往椅子的靠背上靠去,双手放到檀木的把手指上,仰着头看着屋顶的房梁出神,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叩击着手下的扶手,眉头却依旧深锁着。
而这边走出了书房的李蕴,在越过房门的刹那原本有些踉跄的身形再次恢复成了端庄高贵的模样,步履不紧不慢的走着。
脸上的泪痕,早就在她出门的瞬间就被她擦掉了,但是苍白的颜色依旧是没有恢复往常的血色。众多侍婢跟在其后连头也不敢抬,毕竟太子妃在太子府中的行事作风向来是严厉的。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没有人好奇,但是比起自己的脑袋来说,还是安分一些比较好,毕竟好奇心害死猫。而且他们并没有九条命,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太子和太子妃两人的关系一直都让太子府中的下人们猜测不清,毕竟之前他们之间的态度都有些怪怪的,太子妃对太子爷的态度一直都是体贴入微的,而且但从太子妃看太子的眼神中就可以知道太子妃很爱太子。
但是太子这边就一直都是尊敬有余恩爱不足,但是两人成亲已经五年了,而太子妃却一直没有身孕,在外人面前太子爷对太子妃也是诸多维护,而且府中除了之前一直都有的几个侍妾外,这五年中竟也再无新人入府。
这样的情况还真是不得不叫人位置迷惑,外人眼中让人羡慕不已的太子妃,却总是因为太子那不冷不热的态度而时常郁郁,而太子似是视而不见一般。
一阵春风轻拂,蜿蜒的水榭画廊旁边的柳枝轻轻晃动着,很是惬意的模样。
不过大多数下人们也只是把这些话当做是茶余饭后,闲来嚼舌的谈资罢了。若真要仔细想想的话,那个高墙大院之中的主子们的行为是下人们能够完全看明白的呢?
此时的书房之中沉寂非常,自从李蕴走后,洛湛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仰望着房顶,似乎是在出神,只是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慢慢的起身端坐,重新拿起一旁的一根狼毫笔,抬手欲写些什么,但最终剑眉轻琐,踌躇了好一阵子之后还是慢慢的将手中的狼毫笔归位。
在今天之前,洛湛眼中的所有女子都是一样的,不过就是笼络权臣的工具罢了,从没有出现过那个女子会让他那般留意,会让他因为兄弟一句想要迎娶了她的言语而那般严厉的喝止,可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隐藏很好的情绪竟然全被李蕴看在了眼里,难不成自己的情绪现在就折磨容易外露了不成?
但是想归想,洛湛对李蕴今天的行径还是很是厌恶的,毕竟他之前认知中的李蕴虽然刻板了些,但好歹听话识趣,但是今天的李蕴却处处都透露着让人反感的叛逆,洛湛心中甚至在想,这样的女子是否真的还有必要留在身边。
毕竟这五年中他一直留着李蕴太子妃之位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多么喜欢这个妻子,而是他知道他需要李蕴身后的相府。虽然他现在已经稳坐在太子的位子之上,但是从历史的情况来看,在坐上太子之位到登基为帝的这段漫长的时间当中,身为太子不过就是个被举的高高的活靶子罢了,若是自己更加缜密细心一些的话,他这个太子之位是做不牢靠的。
所以在李蕴一直无所出之后他并没有刻意责备,甚至在李蕴被家人逼迫迎妹入府的时候还出手帮她解围,更有甚者他可是顶着母后和皇祖母的压力在竭力的保全李蕴,为的就是李蕴的死心塌地,以及相府的放心下注。
只是最初对李蕴态度有所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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