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那无助却总是会不经意的就来,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着我有那段的记忆,我自己心中清楚很多理,但是依旧是害怕……”慕锦夏说着说着就开始慢慢颤抖了起来。
苏苓芮看到这样的锦夏,赶起将慕锦夏颤抖的揽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慕锦夏的背,言安:“所有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好了,我们不想了,不想了。都是表不好,好好的嘛要提那件事啊。”
慕锦夏听了苏苓芮是真的在自责,被苏苓芮拦在怀中的脸上,那微勾的角中带着一丝计得逞的笑容。
她知苏苓芮说这话完全都是好心,但是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是并不是多么在意,但是已经逝去的那个真正的慕锦夏依然是失去了,而她这个慕锦夏早晚都是会离开慕家的,与其让苏苓芮和她太亲近,最后伤心,还不如两人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慕锦夏不与人亲近,一是觉得自己估摸着在玩心这方面还真就比不上古人,与其最后怨天尤人,还不如不掺和其中为妙;二是因为慕锦夏从未想着在这个圈中待去,所以她的所有打算都是和这个圈相背离的,而慕锦夏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得早日实行逃跑计划的好了。
“锦夏,那件事的表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今天舅父提到的时候我才恍然记起有这么一回事儿,只听说是你和锦那丫好像是闹着玩的时候,锦将你推了湖中,之后似乎你因此生了一场大病。今天听舅父在陛面前提到之后,才觉得那件事应该是即为凶险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待慕锦夏的绪稍微安定了一些之后,苏苓芮轻言细语的询问她,慕锦夏脑里的思绪千回百转,最终只化作了轻轻一叹。
像这样的事,一旦有一丝风声传来的话,那么就会有太多的人闻风而动,无论他们抱着什么样的目的,这样的事都会被刨问底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谈,这不能说是谁的刻意引导,只能说人本就如此,没有谁比谁贵罢了。
“表您也是知的,因为那次事我大病了一场,之前的事也记得不太清楚了,之后清醒之后父亲似是有意将此事大事化小,而当时的我本就幼小,在原本受了惊吓之后,再得知了父亲的决定之后,心中难免有些许的怨言,故对之后的事也不是很清楚……”慕锦夏怯怯的回答着,答案却模棱两可,她倒是没有心思现在去追究谁,毕竟正主都不在了,而她又志不在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