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澈的血源源不断从眉心引,每画一个符咒,便能听到空气中传来一声清脆声,像是乐在空中击打,又像是动了某开关,随着符咒越画越多,他的脚慢慢现一个泛着白光芒的光圈,并不断变大。
然后是柳昔卿。
接来,远征军的修士一个接一个的光圈,直到最后一人走上前来。
在场的修士没有庸手,他们一看便知,丰澈这是在用符咒撰写一规则,这规则难就难在,必须符合人间制定的规则,同时也能适应北冥界,当年星轨老祖创“侵天术”不知用了多久,就连负责向人间输送北冥人的传送阵都需要以七座钢铁堡垒为载,丰澈正在的,比侵天术和钢铁堡垒都难得多。
这样的事,放人间,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到,因为人间再无另一个拥有参透规则之力,兼北冥和人间两地术法的大乘修士。
丰澈将手背在后,微笑着了。
她笑:“希望回来时,有丰护法的茶招待,这一行便值得了。”
一开始,众人只以为他用血布阵,但他画咒文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半香的时间过去,他依然没有停止动作。
晏修走到光圈边缘,再一次重新审视这位曾在自己君时代,态度一直不卑不亢,带领弦月修与其他人势力周旋了近两千年的修护法,最后只有两个字。
去不不愿,但柳昔卿知,大师兄是不放心她。
晏修纵一跃,率先开路。
丰澈从芥石来之后,扶着旁边的石咳了好一阵,然后才吃力地站起。早在寻找传送通地的时候,他便受到数名紫眸北冥人的追杀,负伤累累,不然也不会被行然所救。
众人面面相觑,对修士来说,血是无比宝贵的东西,他这样去,是要损耗多少血?
她曾得丰澈帮扶,比起别人对他的复杂,柳昔卿更倾向于将他视为一位狡黠又不失风趣的前辈。
她对丰澈:“丰澈大人,我以前也是一名弦月修,一直受您的领导,虽然现在修早不分弦月朔月,可我……我想,我还是喜一名弦月修的。”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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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昔卿从容向前迈一步,形在光圈中消失。
当光圈扩散到他前一丈时,他睁开双,对晏修:“成了!”
她还记得丰澈最喜饮茶,几乎随时随地都可以烹茶而饮。
她只有元婴修为,面对丰澈的时候似乎有些怯懦,但还是鼓足了勇气,站到了光圈前。
就算已是大乘修士,她还是他中的小六。
听到“茶”字,丰澈那双猫儿一亮了起来,他笑眯眯地:“那么,我便留在这里,等着为诸位庆功。”
那是一名容貌清丽的女修。
他慢慢地走到山的正中央,那双鸳鸯猫儿一眯,从眉心引血来,在空中不断画着与北冥符号相似的符咒。
但法术一旦开始施放,就无法中断。
他是要从规则之中,开辟一个传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