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3)

“住！”符锦厉声将她打断，忍痛：“晴芸，你失言了，现如今，这世上再无秦国，更不会有秦帝。”

“什么蚊虫？”谢珏一雾，正发问，就听到玉竹筒倒豆般一脑的说：“若想要那些亡魂占据活人的，却又不至于伤人，便还是可用这血契！”

“自然听过，公，淝一战，不就是他帮着谢安那个老贼害惨了我们秦帝么……”

“是。”晴芸委屈的咬了咬，泪噙在眶中，却仍是忍住了没有落。

那分明是……分明是死人白骨才有的模样。

“谢四？公说的可是陈郡谢氏的谢四？”

书架再次发沉闷的转动声，不一会儿回归原位，室又恢复了往常的寂静。

“慕容珂想要利用这些亡魂侵占桓氏的亲兵，若是将那些人杀死一则费力二则有损德，阿绝可还

“谁？”晴芸傻傻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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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才起，走向放满了竹简的书架。

玉越说越是兴奋，一从榻上挑起，地拽住谢珏的衣袖。

“再是人间绝，都难不倒你家公，只是我却觉得，这人的形容，同我听闻的一个人有些相似。”

谢珏推门室，素手在面上轻轻一扯，一层薄如蝉翼般的面即刻脱落，老妪褶皱的面容瞬间变成了俊朗的少年郎。

见到符锦皱着眉看着那画卷上的人半晌没有言语，晴芸就努了努嘴，不满：“要我说这桓氏也太难为公了，若是真如画上这人一般的人偶，那要耗费公多少心神。”

“果然连你也听过她的名字。”符锦虽是在笑，那笑容却总有几分勉。

拿起书架上左数七排的第九本书，整个架立刻发沉闷的震动声。

说到此，她的声音更是多了几分哽咽，忍不住瞄向符锦的双手，若是仔细看去，便能见到那双手上有着无数细小的裂痕，这些都是从事了太多的木工活，才会留的。

晴芸见到符锦亲提起，不敢再隐瞒，只好不不愿的从袖中掏一幅卷轴。

“吱嘎……”

“谢四。”

符锦大步走，目光略过暗室中摆着的一木偶骨架，在这昏暗的光线，那一没有生命的木偶只保持着一个僵的表，看起来分外骇人。

卷轴打开，一白衣的公玉立，眉目清隽尘。

“你去吧，我累了，须歇一歇。”符锦挥了挥手，晴芸乖巧的退了去，偌大的房间最终只剩她一人独坐，红烛微漾，在雪白的墙上映霞了一个孤零零的背影。

毫不胆怯的走森晦暗的室，符锦似是早已习惯，她随手挑起一个木偶的仔细端详片刻，自言自语：“就这个吧，这廓，同那谢四很是相似。”

“哦？”谢珏挑眉，没想到玉这些天郁郁寡，竟然是顾忌着这件事。

芳华斋。

符锦沉片刻，才徐徐吐那个名字。

了？”

“卿卿？”谢珏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玉这才回过神来，突然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蚊虫！对，就是蚊虫！”

“卿卿，有个好消息，还有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谢珏一边说一边走向室，果然见到玉卧在人榻上，单手托腮，正盯着停在墙角的一只苍蝇发呆。

若是仔细辨认过去，便会发现这看似是由木组成的木偶的骨节分明，有些尚未涂漆分竟还隐隐泛着森白的光。

“嗡嗡……”书架底端一边着地面一边轻轻转动，后面隐藏的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