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也在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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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他红着睛住了她的胳膊,然后挣扎着要起,姜百灵想告诉他不要动,却被他率先动作了。
“啊啊?”他张着嘴,见她不喂了,狐疑的歪着脑袋。
“不要笑了。”姜百灵忽然放手里的碗,她伸手捧住他的脸,把他弯起来的嘴角的扯去,“我知你很疼,那么就不要笑了,我不想看你笑,你不用骗我。”
“百灵、百灵。”他把她搂在怀里,抵住她的发,不断念着她的名字。姜百灵脸颊埋在他颈窝里,受到的都是他上的气味和度,而他的心思又那么简单易懂。
“唉……”她轻轻脱了鞋躺在他边,他一反应都没有,像块石。她默默伸手搂住了他肩膀,让他的脑袋靠在她怀里。
早上醒来的时候肩膀麻了,有像黑白电视机没信号时的雪,她的现在大概就是那样的效果,让人恨不得猛锤几。
姜百灵从未见过他笑的那么勉的样,明明平时连嘴里被鱼刺戳一都要在她怀中耍赖半天,撒打什么都会的大灰,此刻却老实的过了。
他在觉到她转过来时,忽然就微笑来了。
“乖,来张嘴。”她将凉了,凑到他嘴边,他好像饿极了一样一一的全都吃了,额又冒汗来,却努力没事的样。
姜百灵一言不发,默默替他敷上了药草,再包扎好伤的时候,他已经疼的了过去。她摸摸他的脸,上面满满的冷汗,嘴都被咬血来,却未曾听到他哪怕一声的痛叫。
他呆住了,愣愣的看了她一会,忽然也抬手捧住了她的脸,“呼呼”他轻声说着话,手指慢慢划过她脸颊,去了什么东西,姜百灵这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满面。
他艰难的撑着手臂坐在床上,一手着旁的,他表痛苦,额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明明已经是秋季了,他却好像极了一样不停地的冒汗。
只是她知他大概不是怕,而是疼的狠了。可是就算这样,他也不肯在她面前表现分毫。
[不要哭了,我也不想看你哭。]
她走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异常了,一直到她剥那层脏了的绷带的时候,他还是扯着嘴角看着她微笑,明明牵连到伤痛的惊人,他两只拳都已经攥的泛白,却愣是一声都没吭。
止血草磨好以后要立即敷上效果才会好,“大灰……”她脸上带着笑意转过,却忽然如同电影暂停一样戛然而止,她一楞在原地。
“你现在伤势严重,不能吃烤的,喏。”她把切小来装在碗里,看了看他艰难的坐姿,决定还是亲自喂他。
越来越多的黄叶落来了,像棉被一样一层一层覆盖在大地上,遮盖去它原先受的伤。那些火烧的痕迹,那些掩埋尸骨的地方,都渐渐归于沉寂,好的、坏的,都从历史的舞台消失。
中午的时候,姜百灵将昨天大白送来的给了,成煮给他吃。他坐在床上,老是探过来观察她在什么,想要爬来却总是力不从心。
在昏迷中,他似乎是嗅到她的气味,眉间的褶皱放松了些,咙里轻轻一声呼噜,如同消除戒心彻底放松来。
没有麻醉,没有止疼,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的忍耐力?
她就这么抱着他睡了一夜。
就活过来了,她勤快的烧碾药,想将他上脏了的绷带换来。那些其实都是她的衣服裁的,质量并不适合绷带,只是现在手已经没有了别的适合的东西。
只是大灰没有动静,她也不敢挪动,只能将左臂往后抻了抻,试图活一血脉。刚咬牙动了两,一只手忽然探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