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手中剑,架在武擅脖颈间,肃然:“你说的他方侵者,又是谁?”
但这些却都是用血换来的,中原对于这般的大无法到丝毫喜悦。
“如今的中原能够打败瀛洲,不正是说明中原比五十多年前,甚至更早以前,还要得多么?”武擅再次开。
“中原人果然如岛主所说,顽固不化,莫怪他不愿与你们谈。”武擅再次开,却是不顾端木羽架在他脖上的剑,站起来,挑眉,“你们认为岛主是错的,难你们认为你们那位天罡盟盟主,就一定是对的么?”
经被人封住灵力,他坐在牢中石床之上,神冷漠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端木羽,似乎是喃喃念了几句,等到端木羽走近,他却又闭了嘴,只是神莫名的笑了起来。
武擅仿佛没有发觉众人的视线,只接着:“那位盟主的真名,不叫宿七,或者应当叫明倾才是。”
端木羽默然。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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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擅笑一声,沉眸:“可笑,中原认了这么多年盟主,却一直不知,你们所敬仰的那位天罡盟盟主,不过是个为求活命不顾旁人死活的中原叛徒而已。”
武擅不觉一笑,喃喃:“他想什么,他不过是想保住这个人界而已,天神不顾人界,人界自有天神,他愿人界的神,护人界抵御来自他方的侵,不让人界再像两千多年前界侵时那般,只能战争中的无端受累者。”
端木羽又:“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梁雍难就会维护人界?他杀害中原无数人,难又是在为人界设想?”
武擅抬目看他一,不置可否。
“我不是说过了么?”武擅冷笑着瞥他一,轻声:“这些天我将该说的都说了,是你们不肯信我,既然不信,又为何还要多问?”
纵然是不愿承认,但武擅所言,却并非全是谬论。如今的中原者辈,因为十洲之,所有人都在拼命修炼,如今的中原战力,早已不是从前的中原能够比拟。
端木羽是天罡盟堂主之中最为德望重的一位,他早已经须发白,却依旧健朗,他微微皱眉,站定:“我一直不明白,梁雍为何能够让你们这样的手甘心为他卖命。”
端木羽蹙着眉,“荒谬!”
“没有战斗,又要如何变?”武擅淡淡。
端木羽默然不语,许久之后才问:“你说,是中原人太弱,梁雍认为中原人无法护得人界,所以才要取而代之?”
“梁雍究竟想什么?”端木羽再次声,认真注视着武擅。
此言一,四周顿时死寂,端木羽铁青着脸看着武擅,守在牢中的其余人也都不禁转过来,朝着这牢房看来。
端木羽听懂了武擅的话,但这话却又很难让人听懂:“梁雍可以有许多方式改变达到这个目的,而不是战斗。”
武擅微微挑眉,却没有立即开,端木羽端详着他的神,冷然:“你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