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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莫要胡闹。”方寒偏对后侍候的灵女,“小女不胜酒力,我想带她先行离开,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方寒蹙着眉避开,他不饮酒,但也不是完全不会喝,只是不知为何,闻到酒里那郁的果香就意识的想要避开,不说蟠桃酒,就是桌上的蟠桃,他见了都有些本能的不喜。
得云,玄瑶已经站都站不住了,掌大的白皙小脸上蕴满了醉意,桃雾的眸里已经带上了真切的雾,脚祥云都聚拢不住,方寒索将人拦腰抱起,朝着东天飞去。
“爹……我好害怕,你要是,嗝,哪一天……不要我了……”
“你为什么……嗝,要对我,这么好……我要是嫁,嗝,嫁不去,都是你害的……”
东华仙尊并不理他,一个人自斟自饮,乌金仙尊他胳膊,小声说:“怎么样,有可疑的人仙?”
玄瑶喝了两杯蟠桃酒,脸颊微微的泛着红,睛的,她已经有些醉了,见方寒只是坐着不动,把酒壶朝他推了推。
天上飞着,玄瑶也不老实,嘴里呢喃着听不懂的话,一边哭一边抱方寒,两只手还非常的不老实,方寒制止了两次,玄瑶立刻不动了,用汪汪的睛控诉似的看着他,对视几秒过后,方寒败阵来,由得她抱。
似乎是七生七世的记忆在酒醉之后翻腾上来,玄瑶先是抱着方寒撒磨蹭,又不知怎么的,忽然奋力挣扎起来,中大叫着:“你放开我!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周清真君再三谢恩,也不敢多待,抱着上官未央了云。
方寒起初觉得玄瑶喝醉了,但他越听越是沉默,仅仅几句话,他无法拼凑玄瑶从前的人生,但是想也知,不会太好。
灵女连忙看了看,这席位正好在九席之后,理用膳之后可以自行决定去留,虽然方寒一吃没动,就连桌上的蟠桃都没动,可玄瑶却是真的醉了。
“爹爹,你喝呀,这个不苦,是甜的!”玄瑶神秘的眨了眨睛,手里的酒壶一刻几乎就要方寒嘴里。
似乎是叫喊得累了,玄瑶在祥云的边角坐了来,默默的抱住了膝盖,方寒靠近她一些,“阿瑶?”
“我同帝衍一胎双生,天生极。桃为正之木,果实却属纯,若是他饮蟠桃酒,自然会几分极之气,开席三个时辰有余,但无一人有帝衍气息。”
方寒整个人都僵住了,玄瑶却抱着他的腰,小声而不舍的说:“爹,我好害怕……”
有了这么一个小曲,乌金仙尊自认找到了台阶,摆摆手让大弟自己席,自己在东华仙尊边的座位上坐,轻咳几声,拿起桌上的蟠桃酒壶喝了一大。
方寒有些哭笑不得的把玄瑶扶稳坐好,但是玄瑶还是锲而不舍的扑在了他上,这一次直接抱上了他的脖,少女的馨香扑在鼻端,方寒更加僵了。
少女的声音里似乎真切的带上了害怕的意味,方寒念及玄瑶不过双十年华,就跟着他经历了的变故,心中发,然后就听玄瑶几乎拖着哭腔的把话说完了。
方寒忽然很谢仙界的千里无人烟,因为玄瑶已经不仅限于叫喊了,一小片祥云的空间已经不太够,她推开方寒,红着睛大声叫:“难错的是我吗?鸠占鹊巢的人到底是谁!我错了?我有什么错?我最大的错就是不该想要拿回本来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酒壶被避开,玄瑶扑了个空,却把自己送了方寒的怀抱里,她的睛睁大,十分满足的在方寒怀里蹭了蹭,抱住他的腰,黏人的像那天的大白猫。
似乎被自己的想象给吓到了,玄瑶着泪抱了方寒的脖,一边哭一边说话,这动作过分亲近,方寒起初想推开她,可是听到她说的话,不知为什么,已经伸去的手轻轻的落在了少女的后脑,温柔的拍了拍。
乌金仙尊重重吐一气,似是意料之中又似十分失望,“那就要再等一个千年了。”
东华仙尊对寻找自家兄之事并不上心,并不是所有双都互相扶持,至少他和帝衍就不是,他们同源而生,未生时就在本能争夺养分,生之后更常常因为一致的需要喜好大打手,到最后兄弟陌路。而且仙界四分五裂得久了,也就习惯了,现如今四方制衡,反倒比从前自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