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笑了就好。
“姑娘你看,那边的枝杈还笼了层淡烟,也是有趣。”
“哪儿呢?”
“喏。”绣绣伸手去指,在地面上投一只纤细的手臂影,“靠近屏风的地方,再往上一。”
小黄看去,果见树枝上方裹了一团黑雾,较之树影淡些,原主应该不是实,而属缥缈之,确如绣绣所说是“淡烟”不假。
绣绣突然“呀!”了一声,“那影移动得甚快!”
小黄闻言,眉一拧,掀开被冲了去。
房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门外,月华如,院空旷,小黄视线扫过一圈,却是连夜间飞行的鸟儿都没有发现。
“阿嚏。”夜风刺骨寒,小黄只穿了亵衣,脚还打着赤,被风一抖了三抖。绣绣匆匆赶来为她披上大袄,嗔怪:“姑娘好端端的跑来什么,快回罢,别冻着了!”
小黄将大袄拢了拢,得些,不让风透去。再回,看方才笼了淡烟的树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果然,有些不大对劲。
“速速通知我大哥,这煦晨里好像混来什么不净的东西。”小黄嘱咐完绣绣,想回屋找衣服穿,再去往极风哪儿,一扭,见绣绣还立在原,“你怎么了?”
只见绣绣颤巍巍地握住小黄的手臂,“姑、姑娘莫吓我,什么是不净的东西啊?”
小黄随一答,“鬼魂之吧。”
话音未落,手臂上传来大的收力,耳旁,则是绣绣自肺叶里迸发而的尖叫。
煦晨一夜,飞狗。
***
与此同时,陌青天,上清,偏苑。
床榻上的男人猛地睁,看清前浮动的淡紫烟雾,倒不惊讶,语气淡然:“又是你。”
烟雾骤明了一,变成明亮发红的颜,从里面传来尖利的男声音:“不错,本君又来了。”
“陆弥神君的仙障都能破开,你倒有几番能耐。”
“笑话!陆弥?本君称霸界的时候他还只不过是一介凡修!哪怕他现在位列上神,本君也能在这上清里来去自如!”
“一个被封印的人,怕是没有资格在这里叫嚣。据我所知,封印你的人中,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