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3)

小蛟都要哭了，两个人都喝多了怎么办啊，好可怕啊，一个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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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呀。不要以为我不知，你就是故意变得我一。”

“我确实已经撑不去了，只是以我毕生灵力，或许还能换这个孩一条生路，故而此番才来帝都，本是希望可以将这个孩托付给秦城主。不过龙女也看到了，她并不肯。我的式鬼也听闻了一些关于龙女返魂香的事，若返魂香可以救她，我愿意买一味香。”

“反倒是你，倒换了狩衣乌帽，看起来不大习惯。”龙七叶在略显厚重的十二单衣包裹，依旧脚步轻快。

“在安倍泰亲，龙女可在？”男笑问，朗如明月，角微微上扬，却无端添了三分媚。

一路行到池边榭，此仍保留着魏晋时的格局，并无桌椅，钱绛已坐在屋里，挑眉，“你倒还敢来，胆不小。”

龙七叶亦跪坐来，衣摆彩霞似的铺开，她提了酒壶，“虽是来买香的，倒不如先喝一杯。”

龙七叶抱过孩，探手在她额了一，又观安倍泰亲面，“若不是你祖上有天狐的血脉，你现在大概也已经力竭而死了。你是想救这个孩？”

安倍泰亲脸上的笑容凝结，苦涩，“这个孩其实生三日就该断气，只是我一直靠秘术保着他的命，将他停留在婴儿时期。”

“泰亲啊，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你本可以有许多其他的孩，现在却要为这个孩失去命。其实你不必如此，这本就该是白鹤一族的宿命。”龙七叶饮一杯酒，轻声喟叹。

“这是她的愿望，她希望有一个孩能延续她的血脉。从前诸事确实是我对她不起，我

因为酒坛倒扣的时候里还有不少酒，洒的一地都是。夜半时分，龙七叶终于酒醒，坐在地上伸懒腰，浑都是酒渍。

☆、第13章 拾叁

白瓷酒壶倒来的酒是浅浅的粉，在酒中沉浮，安倍泰亲不由叹，“竟还能在帝都喝到落樱酒。”

“这个孩年纪不对。”

“在，您里边请。”小蛟侧将三人迎龙府。

没走几步，就见龙七叶提一盏蓝琉璃灯迎面走来，小蛟来了之后，还是一回见她换白衣。龙七叶此时穿着小蛟从未见过的繁复衣裳，富丽而奇特，层层叠叠，秋青的裳拖曳在地，发散，如光的缎。

“好。”

“乡随俗罢了。”

小蛟默然，决定不发表意见，听见有人叩门，匆忙跑去开了。

钱绛的声音在坛里听起来瓮瓮的，“我不故意也比你啊。”

“这孩命该夭折，魂魄残缺，返魂香确实可以救她。不过，一命换一命。”

“呀，要来客人了，我去梳洗一。”她敲敲坛，“喂，来了。”

自当时白鹤和安倍泰亲远走，已是五十年有余，不知是白鹤未死还是有旁的缘故。

赤龙自坛里钻来，蛇一样的缓缓爬到她脚边，龙七叶踩了他一脚，径自走了。钱绛慢悠悠的爬在她后，似条大蟒蛇。

“小蛟，去拿柴来，烤了他。”

安倍泰亲走几步，上装束一变，立起的乌帽，和式鬼一样古怪的白袍，袖极宽大，脚束起如灯笼。

“大约还可以吧。”安倍泰亲毫不畏惧的在他手坐了，“当年不过各为其主罢了。若我知……必不会……”

“是。”安倍泰亲侧从式鬼手里抱过孩，襁褓中的婴儿闭着，睡得很香甜。

“尚差一把蝙蝠扇。”龙七叶话音刚落，便见安倍泰亲从袖里摸一把竹骨扇，不由大笑，“泰亲你还是这样有意思。”

安倍泰亲停了脚步，躬，“龙女的十二单衣，竟叫我一时不知在何了。”

“都说樱树埋了死人开的最好，保不齐这几年帝都的樱便繁盛起来了呢。”龙七叶抿了一酒，“那孩是你和白鹤的么？”

门外站着一位穿着广袖白袍的男，发松松系在脑后，他后跟着白日见过的那个式鬼，和另一个未见过的女，女黑衣朱裳，却是一副巫女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