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3/4)

师，自然的信徒遍布各个族，数量胜过灵这么多，团结胜过法师，传承胜过女巫。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呢？”

可是所有神灵的牧师都已经消失，各个族也在后来被赶到世界的边缘，法师遭遇了屠杀，女巫的血脉濒临灭绝，德鲁伊作为其中的一员，也断然没有幸免的特权。

尤金森摇了摇，并没有这样说。

“黎明前的黑暗已经过去了。”他说，“我们最终找回了自然之心，我从学徒晋升成了真正的德鲁伊，和我前半生的梦里一样。许多人从学徒晋升，许多人加，成为新的学徒。我很幸运，能赶上这样的盛况。”

灵静静地看着他，只是听他说。

“我只是个不成的记录者，但我看到了成的人。”尤金森笑了起来，“树语者阿尔弗雷德简直为此而生，他还不到三十岁，整座森林已经会为他唱。兽语者普莉玛饲养的灵兽和传说中的英雄一样多，她的动伙伴她，也愿意听从她，她一个人便能指挥一支军队。化兽者鲁比亚有用不完的力气，他能跟猎豹赛跑，能跟灰熊角力。还有那些纵天象的人……啊，太多了。与你们的年代相比，现在或许是个很坏的年代。但对我们来说，这却是最好的年代。一切都会好起来。”

“希望，”灵赞同地微笑，“是最好的东西。”

“有一个人帮助了我们，也是这个人带我来到这里。”尤金森说，“我不知她从哪里来，我也不知她来这里到底想要寻找什么，但我信任她。她在枯萎的土地上重新播，她给孱弱的幼苗支起雨棚，德鲁伊，还有德鲁伊之外的许许多多的族群，都在她的庇护受益，从近乎销声匿迹的境地里走到了今天……如果连这样的人都无法相信，我们还能还能相信谁呢？”

“你说服我了。”灵颔首，“但你还需要一个承认。”

森林沙沙作响。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片着稀疏树木的空地边上，忽然间满了各式各样的植。草树木挤满了目之所及的全空间，红土地、断崖与院方的村落统统不见踪迹。尤金森像被丢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他回过来，营地与篝火不见了，灵也不见了。

只有那明月还悬在天空上，光芒万丈，将夜晚照得透亮。

“呼唤森林吧，树语者！”月亮里传来了灵清澈的声音，“作为德鲁伊，证明你的资格。”

“这一整片森林？”尤金森惊讶地问。

“请原谅，能力所限，变不更多的环境来了。”灵玩笑。

“但我的力量非常弱小。”尤金森仰着，对天空苦笑，“我的天赋从来不，联系的时间都用来整理旧书页，要让我那么多，恐怕力有未逮。”

像每个职业一样，德鲁伊当然也有弱。

施法者的门槛本便，力量与天赋和勤奋挂钩。尤金森的晋级磕磕绊绊，老早便知自己在非凡力量之上无法走得太远。他本人的兴趣也不再战斗和法术上，记录员更衷于整理与书写，将力投放到文书上，便没有余力用来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