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2/4)

“往上走吧。”塔砂拍板，“说不定这里还有其他通往外界的通。”

格洛瑞亚顿了一，语调又快了起来：“那不是正好？就算死在这里也死而无憾了啊！”

这座法师塔中天板锃亮，墙上的木既古朴又完好如新，连有着绒的地毯看上去都像昨天才铺好的。塔砂之前摸了摸地毯，手松而温，它舒适、名贵，没有一尘埃。

“这就是最早的施法像。”米兰达说，“不，这座法师塔里的像，说是后世所有施法像的母本也不为过。比秘银符文大百倍的力源泉中枢，比普通钢铁固百倍的月光铁打造而成的外壳，大法师雷歇尔直接用法术激活像，甚至不需要在符文为引……想象一吧！不需要漫的符文镌刻时间，只要挥一挥手便能拉起一支施法者军队！它们不知病痛，抗惊人，绝对服从，一齐足以让那些学院派的孱弱法师俯首，空有蛮力的野蛮人也无法在钢铁之躯讨得好！法灵光在它们眶中闪烁，比魂火更难熄灭，受光明系法术严重克制的死灵傀儡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没有。”米兰达脆地说，“可是这里没别的东西好看了，留在这里嘛？”

米兰达拿另一支黑蜡烛，将之安放在大旁边，用法术保护着。死灵法师纵着尸烛台继续前行，一行活人保持着距离跟上，走向像残骸。

在那里，躺着一个七零八落的像。

“你发现了什么吗？”格洛瑞亚满怀希望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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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黑袍法师显然已经了“老娘这辈值了”的状态，而且她说得也很有理。

塔中的时间似乎已经停止，在塔主离开了不知多少个百年之后，一切被停滞在其中，静待主人归来。但不远那座像不同，它只剩了半截，残存的金属分锈迹斑斑，要确定“这曾是个像”倒比确定“这玩意已经坏了”困难许多。

“你就不能说好的吗？”格洛瑞亚哀叹，“拜托有生活希望！想想你的亲人学徒、你的研究项目、你的草草和？”

“力源泉”是一个固化法术，在像的法术禁制被破坏之后，那里便空空如也。

“几率很小。”布鲁诺说，“我们来的这个不是法师塔原有的通，这里都只能不能，很可能说明整座塔都被这单向效果覆盖，即使找到其他——假设我们能平安穿越整个没被拆封过的、布满了守卫等级的法生与像的古代法师塔——也和这里一样不去。”

她指着锈蚀像被打开的腔，指甲敲了敲中空的分，说：“一般像的这个位置完全被机械心填满，施法像的机械心外还有一个施法中枢。埃瑞安宣言时期，施法像已经在各法师学院与传奇法师之间推广开，施法中枢是镌刻了符文的秘银。但在那以前，据说最初始版本的施法像以不稳定的‘力源泉’为动力源。”

第118章

你们是来说相声的吗，塔砂想。

“我刚完成了上一个研究项目。”布鲁诺愁苦地说，“我还没结婚，全家就我一个人，我的学徒也在这里，我没养和。”

“谢谢你们记得在‘安塔恩会议桌’里说。”鲁夫哭笑不得地说，“为我们整一队的士气了大贡献。”

沉默许久的多洛莉丝突然开，她的手指向前方，僵尸灯架向前走了几步，亮了数米外的空地。

米兰达说着说着又亢奋了起来，蜡黄的脸上泛起红光，活像喝酒喝上。塔砂心说这位黑袍法师人缘差还真不只

“可能不用死。”

像已经废了。

“没错，这就是施法像。”

格洛瑞亚蹲在像残骸旁边，从腰包中拿一堆看不明白作用的工，炼金法师拆像的动作好似仵作验尸。

整个塔的时光，仿佛单独在这座损坏的像上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