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见完礼,开问沁瑶,“你跟惟谨一来的?”
沁瑶笑着说是,挨着卢国公夫人首坐,“他说有些日没见姨父姨母了,心里很是挂念,特来给二老问安。”
卢国公夫人绪向来不外,但听了这话,眸里仍涌上一层笑意,“惟谨这几日不值防,既然来了,你们中午留在姨母家里用膳可好?”
沁瑶正求之不得,兴兴:“就算您不说,我们也打算在您这叨扰一顿再走呢。”
“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卢国公夫人忙吩咐人去准备蔺效吃的菜,“惟谨自小便将这当作他半个家,未成亲前,常来吃住,跟三郎同同的,比亲兄弟还亲,也就是后来三郎在外学了坏,开始往房里纳人,他才多了份顾忌,不再日夜跟三郎厮混了,却也没少隔三差五过来跟咱们一用膳。说来也好笑,三郎如今倒是转了,将他院里的姬妾一并遣散了,房里清净得很,可惟谨又成了亲,不是在中值,便是回府陪伴你,两兄弟三天两见不着面,到底不能像小时侯那样形影不离了。”
沁瑶红着脸笑听着,不经意看一卢国公后的郑莹,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卢国公夫人说到蒋三郎往房里纳人之事时,郑莹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可耳朵尖却红了起来,像是有些害羞。再仔细一瞧,眸光却比之前更为冷漠,嘴角抿得的,竟透着几分嫌弃的意味。
沁瑶看着更觉有趣了,这位表小敢是嫌弃她表哥的品行了,而且还毫不掩饰地在姨母面前表来,可那不受控制的脸红……又是什么意思呢?
卢国公夫人似乎不必看后便知郑莹是什么表,也不接着往说,话锋一转:“咱们园里匠调的几盆兰开了,品相甚好,左右今日天气还算和,咱们光在此坐着说话不利于消,不如到园里去转转。”
沁瑶正愁找不到机会跟卢国公夫人单独说话,闻言忙附议。
到了园中,沁瑶跟卢国公夫人并肩而行,有意放缓步,落在众人后。
沁瑶见机会甚是难得,却犹豫着不知如何开。
卢国公夫人是聪明人,早就看沁瑶言又止,分明是有话想向她打听,便挥挥手令旁的人们远远退,宽容地轻拍了拍沁瑶的手背,问她:“说罢,可是有什么事要问我?”
“姨母。”沁瑶讪讪地看向卢国公夫人,“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您。”
正所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沁瑶只觉得自己之前的拐弯抹角简直多余,便将顾虑放到一边,理了理满腹的疑问,开门见山:“其实也不为别的,就是想您可还记得那晚书院里现大批怨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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