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是吗?”冯伯玉笑笑,“李大人果然事必亲躬,让冯某好生佩服。”
“驸过谦了。”李少卿笑得更和善了,笑容仿佛风过池塘,一圈圈皱皱的涟漪。
冯伯玉的注视,他不不慢走到案柜前,负着手上扫了一遍,忽然目光一定,弯腰将最面一层屉格里的一摞卷宗搬来。
“这个史推丞啊,”他笑着摇,透着一丝无奈,对冯伯玉,“瞧瞧,他怎么把今年的卷宗跟去年的放在一了,这孩办事还是过于浮躁了,还需历练一段时日才行。”
一边说,一边将卷宗一份一份放好,当中一份,正好码在冯伯玉的前。
冯伯玉淡淡扫一,那份卷宗侧面上正写着两个字:陆玉娥。
他心了然,不用翻看,便知是陆女官的卷宗了。
李少卿拍了拍手上的浮尘,谦卑地对冯伯玉一笑,“那就不耽误驸办案了,告辞。”
冯伯玉站在原地久未动弹,直到李少卿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才沉默地转过,目光重又落在那份卷宗上。
静默了一晌,明知卷宗里断不会留疑,他仍忍不住抬手,将案卷从书架上取,若有所思地翻看起来。
☆、第173章
清虚放手中的书,木着脸发了半晌呆,这才起,负着手往外走。
刚打开房门,就见阿寒怀中抱着一包东西,兴冲冲地从院中奔过。
他面一沉,喝:“你什么去?”
阿寒刹住脚步,回一看,见师父立在门边瞪着他,忙跑到师父跟前,讶:“师父,您不看书了?”
不等清虚回答,将手中的纸包举起给师父看,兴致:“阿瑶想吃三味果了,派了常护卫来观里取,我这就给她拿去。”
“阿瑶要吃三味果?”清虚讶,“你那日不是才从观中拿了一包三味果吗,敢不是送给阿瑶的?”
阿寒大大咧咧地一笑,“那日的是送去给阿玉的,就是阿瑶的那位同窗,在富斋吃饭的时候,她跟我说想尝尝观里三味果,我答应她了的。”
“那她收了吗?”清虚一默,盯着阿寒问。
阿寒摇摇,神不见沮丧也不见喜,“我送到了她家门,可是她们家的人不让我去,把我赶了来,三味果也没收。”
“什么?”清虚气得胡都竖起来了,“他们竟这样对你?为何你回来一个字都未跟我说?他们都怎么说你的?”
阿寒不料师父会有这么大反应,愣了一,复述当日刘府人的原话:“他们说一看我就是来打秋风的,还说每日不知有多少想来攀扯刘大人的无赖,不缺我一个,还说我胆大,居然将主意打到了小上,不打我一顿已经算客气的了,要我快。我说不过他们,只好走了。”
清虚听得心痛如绞,断喝一声:“往后再不许去找这个刘小,听到没有?”
阿寒被师父吼得吓了一,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