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宁千澜不明所以,她觉得九儿看她的神总是怪怪的,一时间也想不是何原因,只好顺着她的话回答,“我这里并没有什么印记,姑娘可能看错了。”
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不会也像她一样,从这里默默的离开,无论结果好坏,都要自己一人承受,那些过往的、逝去的,她无力追寻,现在存在自己边的,却又是遥不可及,到来,全都是空念一场,唯有自己唏嘘惘然。
“没什么,想见又不敢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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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这里的时候,她只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再快一,好让自己早早的知结果,可现在,又莫名的惧怕起来。
宁千澜放茶杯,起去推开了窗,外面的风清宜舒,在脸上清清凉凉的,多少缓解了心的压抑。
“九姑娘,可否请教一事?”
小二和她说过,宁千澜来了数日,要么是静坐品茶,要么是一个人躲在雅间里,并没有打听任何关于镜楼的事。如果不是她这边了问题,非要找宁千澜问上一问,恐怕今日也不会谈及此事。
“哦哦,好的好的。”九儿刚刚坐,突然发现这顺序有些差错,明明宁千澜是客人才对,自己为主人不仅没有半的待客之,反而让人家看了笑话。
九儿大的了几,她脚步微颤的来到桌边,一手撑着桌,一手拿过茶壶,咕嘟咕嘟的接连了好几杯茶,好不容易才让神思归位,“这位姑娘,不好意思,刚刚可能确实了。”
见她十分局促的样,宁千澜浅笑声,“九儿姑娘若对我的事有兴趣,我们可以坐来慢慢聊。”
“姑娘若有难言之隐何不与我说说,我虽愚笨,但也算在镜楼待了一段时间,也许能为姑娘分忧呢?”
“请讲。”
宁千澜就着茶杯浅浅的呡了一,一听她的话眸瞬间黯了许多,眉宇间也添了几抹哀愁,“姑娘何必多问,来这镜楼的无外乎寻人而已。”
“也对。”不知为何,宁千澜听到这些话之后反倒有几分释然,“我只想听他一句答案,为了这句话,我等了一千年,可真到了这时,又有些害怕,怕到来还是一场空。”
“嗯?”
“可我见姑娘好似并无此意。”
九儿面上赧然,急忙主动给宁千澜添了杯茶,缓了缓心绪,问:“阿澜姑娘究竟为何来此?昨日听小二说姑娘似乎有些心事,可否告知一二,我也好为姑娘分忧。”
九儿想了想,发现自己实在是猜不透她的心思,只得如实回答:“肯定是能找到的,不过……你记得人家,人家未必记得你,毕竟能够守候千年的人少之又少,你等了千年,也许他早已不知回了几生几世,将前尘往事忘的一二净。”
“哦,好的好的,阿澜姑娘,我叫九儿……”
“这里……真的能找到所寻之人吗?若是找到的话,会是什么觉,我是说见了面的话,是难过?是喜悦?或者是其他什么……”
“我叫宁千澜,姑娘唤我阿澜就好。”
她回来到九儿面前,笑容温婉和煦,“我想通了,无论好坏,事总得有个结果才对,若是他真的忘了或是拒绝了我,从某意义上来讲,也能算上个圆满。”
“主,要是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不会想我……”
像往常一般,九儿带她到主那里取走了她额间的印记。
九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莫名的有心酸。
见他
这就奇怪了,九儿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想法。守候千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今难得重返现世,自然是想要找到心中所,也不枉千年执念一场。这样的人,她见过太多太多,倒是宁千澜这游移不定的,还真真是一遭。
“一切的一切,全都拜托九姑娘了……”
“你这里……”九儿指轻,思忖着问:“这个印记是天生的吗?”
话刚,九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急忙看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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